後, 那就得靠真本事考進去了。
“哥哥覺得我沒有這個能力嗎?”
譚昭的求生欲立刻上線:“我不是,我沒有, 你可別瞎說。”
“那哥哥, 要不要跟我一起考大學?”
……這不好吧,如果有鹹魚大學,他倒是很想考上一考。
羅市大學很大, 有個城郊的基礎學院,還有個城區的老校區,新校區都是大一大二的新生,老校區就是大三大四和研究生博士生。
這會兒正是暑假,新校區估計已經空了,譚昭就帶顧昶去了城區的老校區。
大學生留校的少,研究生和博士生卻很多,有的是因為老板課題原因,有些則是自己要寫論文查資料,好的大學學習氛圍很濃,特別體現在一個學校的圖書館。
譚昭對羅市大學稱不上多麼熟悉,畢竟在穿越之前,他就是個浪蕩度日的紈絝子弟,學習?抱歉,認字是他最後的底線,雖然家庭教師會強塞不少知識給他,但跟學校裏係統學習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怎麼樣,喜歡嗎?”
和同齡人一起學習,上課下學,圖書館,體育館,籃球場,又或者研究院,美術館,羅市是綜合性大學,隻要不是太冷門生僻的專業,它都能滿足人。
轉了一圈下來,譚昭買了兩杯冰飲坐在了校門口的冷飲店裏。
說實話,兩兄弟長得一模一樣,卻是一個氣質冷淡,一個滿身恣意,斯文俊秀卻讓人不敢上去搭訕,不過這並不妨礙八卦人士將兩人的美好照片發上學校論壇分享。
“我小時候,曾經很想學畫畫。”然後,老瘸子就教他學了畫符。
譚昭:……你考到我的知識禁區了。
譚昭學過畫畫嗎?那必然是學過 ,但要說有多少造詣,那就非常見仁見智了,於是他開口:“那等過兩天,咱們去美院看看。”
“哥哥會畫畫嗎?”
真的怕什麼就來什麼:“國畫會一點兒,油畫不會。”
顧昶繼續打字:“那哥哥還會什麼?”
那就挺多了吧,譚昭猛然回顧,才發現這一路走來學了不少東西,有些是被動學習,有些則是出於自己的興趣,林林總總,除了廚藝,好像都會一點兒。
“那可就多了。”
顧昶不信,但也不戳穿對方,他用吸管攪動玻璃杯中的冰塊,隻是很可惜,他聽不到碎冰撞擊杯壁的聲音。
與此同時,譚氏集團內部的爭鬥大戰正式拉響了。
有時候,人會為了利益可以出賣一些底線和道德,而譚家人在利益麵前,可以做到毫無底線,雖然那天譚昭說傳承斷裂,但白花花的利益當前,吃到嘴才是自己的。
相較於虛無縹緲的“傳承”,大家顯然還是更相信真金白銀的利益。
利益至上啊,譚昭從跟譚景行每天一通的電話可以聽出爭奪的激烈,等夏天快過去時,他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將對譚父的遺棄罪提起訴訟。
這段時間,譚家什麼樣的新聞沒爆過,但遺棄罪?這也太勁爆了吧。
譚父立即聯係譚昭顧昶,卻發現這兩不孝子斷絕關係後,離開羅市旅遊去了,他找不到人,就去找譚景行。
然而此刻,譚景行且準備“抽身而退”了。
譚氏這艘巨輪即將撞上冰山,如果不提前跳船,那恐怕隻有船毀人亡的結局。
於是,在譚父找到他之前,譚景行拿著手裏的集團股份找到了譚大伯,他願意以遠低於市價的價格賤賣給對方,但希望對方能在贏得這場爭鬥後,對譚父網開一麵。
而他在得知當年譚父做的那些事情後,自覺已經沒有資格做譚家子孫,願意離開譚家,放棄一切譚家子孫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