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夜良宵。
焉薄晚的第一次婚禮十分匆忙,盡管盛大,卻很潦草。
焉薄晚不情不願地結婚,並覺得身上的嫁衣、頭上的鳳冠乃是奇恥大辱。
一進入洞房,他就將鳳冠扯下、嫁衣撕裂,更不許叁叁踏入洞房。
紅燭高照,伊人卻是獨眠。
連合巹酒都沒喝。
而在今晚,焉薄晚也是“重蹈覆轍”似的,粗暴地扯下了鳳冠、撕裂了嫁衣。
但情況卻不太相同了。
第一次婚禮,那一晚叁叁沒敢踏入焉薄晚房間,他自己一個人睡了。
那夜的“洞房”,叁叁是在床上躺了一晚。
而今夜的“洞房,叁叁也是躺了一晚,就是比較累。
叁叁和焉薄晚的體力的確十分懸殊。
雙手被扣住在頭頂,根本動也不能動。
身體完全被壓製,毫無反抗之力。ΘΘ
晚哥作為一個身強力壯的處男,自然地擁有這樣的特點:
器大活爛體力足。
這讓叁叁吃足了苦頭。
雖然晚哥後半夜已經掌握了竅門,如魚得水,技術進步,
然而彼時的叁叁已經沒什麼感知能力了……
第60章 大郎,喝藥了
春宵苦短。
日上三竿——
嗯,就是你想的那個“日”。
還好,叁叁不需要像一般“新婦”那樣早上起來拜見公婆。
新婚燕爾,叁叁和焉薄晚一直在睡覺。
有動態的睡覺,也有靜態的睡覺。
吃完睡、睡完吃。
分桃膏也用了好幾罐。
叁叁來了這個時空這麼久,總算過上了“荒淫無道”的“昏君生活”了。
遺憾的是,他發現荒淫也是很累的。
沉迷美色也是一件體力活!
叁叁不得不承認,焉薄晚確實是天選之子,那體魄真是非常人可及。
終於,太醫請平安脈時,親口說:“皇父腎虛,不宜縱欲。”
這句話讓叁叁顏麵掃地,但也讓叁叁鬆了一口氣。
起碼,得到了太醫的“腎虛認證”之後,焉薄晚就開始知道節製了。
焉薄晚便開始讓太醫多多給叁叁進補,誓要把腎透支的補回來。
太醫隻說,進補要慢慢來,叁叁虛不受補,要循序漸進。
焉薄晚也沒什麼可說的了,隻能聽太醫吩咐,休養生息、退耕還林。
平日,焉薄晚不是陪著叁叁、就是在處理政務。
楚楣年未弱冠,所以,焉薄晚以此為借口垂簾聽政。
他自己垂簾聽政不夠,還拉著曾繁一起。說兩宮皇太後一起聽政,那是雙倍的快樂。
曾繁一點兒也不想體驗這種快樂,她可不想趟這趟渾水。
因此,她索性稱病,說自己病得床都下不來,連元貞殿的大門都不出,更別提去金鑾殿聽政了。
焉薄晚幹政,就跟他幹叁叁一樣,是非常勤懇、不分晝夜的。
焉薄晚幹政,就跟他幹叁叁一樣,是讓楚楣特別不爽、但又不能明白說出口的。
這些天,焉薄晚體會了雙倍的快樂。
而楚楣則體會了雙倍的不爽。
焉薄晚還挺忙,不能時時陪著叁叁。
叁叁也學著自己給自己找樂子,想著像從前做皇帝時一樣找嬪妃們說話。
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是皇帝了,自然不能往妃子們的宮室裏去。
他就隻在禦花園裏閑逛,碰見了單獨出現的嬪妃,就會避開。若是嬪妃們三三倆倆的在一起,他便會湊一起喝茶聊天。
嬪妃們也不排斥叁叁。
叁叁是個年輕愛笑的美男子,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