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係列聯動下來,公司連買熱搜的錢都免了,吃瓜群眾直接貢獻了絕大多數的熱度,等到節目決賽開播預約,直接達到了千萬級別的數字,讓莫鴻光都笑開了花——
當然沒敢在陸易漣和顧岑風麵前笑,他還是挺惜命的。
這一切,陸易漣都已經不清楚了。
他從發完微博的那一刻就把手機直接丟給了他男朋友,自己專心地開始準備決賽的表演,顧岑風盡職盡責地幫他處理消息,一抬頭,看到了人戴著耳機專注又認真的側臉。
他心下微動,湊過去把下巴擱在了人肩上。
對方顯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親昵,連條件反射都沒有,隻是輕聲說了一句“別鬧”,就繼續盯向了屏幕。
顧岑風本來也沒想打擾他,笑了一聲,跟著他一起看了一會兒,突然發現了什麼,有些意外:
“你在看你爸演過的戲?”
陸易漣摘了耳機:“嗯?”
然後他似是猜出了顧岑風說了什麼,頓了頓:
“陸導說過,他是他見過最有靈氣的演員。”
這句話他說得很小聲,難得地帶了一股不太服氣的味道,顧岑風被他這個樣子可愛到了,摸了摸他的頭發笑了:“你以前沒看過麼?”
“以前很小的時候跟著他去過片場。”陸易漣想了想,“他出事之後連他真人都不想看了,再後來也看不到人了,也沒特意找來看過。”
他習慣性地會看大量的前輩演過的戲進行學習,但唯獨沒有看過謝明煦的。
“可能還是有點難以釋懷吧。”他笑了笑,“所以下意識地避開了。”
他頓了一下,補充了一句:“剛剛我說那句話,也不是對陸導的話有多介意,隻是還是想看一下,我跟他的差距有多大,最起碼,試著追一追。”
說到這,他又想起了什麼,笑了:“不都是說我是沾了謝明煦的光麼,索性把熱度蹭蹭完算了,不蹭白不蹭。”
顧岑風被他的話逗笑了:“是,確實。”
“所以你是打算一個人了麼?”
“嗯。”陸易漣點了點頭,“一個人的話很多地方也好改編好發揮,也不拖別人下水了,搞得人家心理壓力還大。”
他的事基本還在的選手都知道,殷銳澤淘汰了之後畢高陽自覺地把自己當成了陸易漣最親近的朋友,再加上之前爆料那事也算是他起的頭,小孩兒內心充滿了愧疚,三天兩頭來找陸易漣企圖安慰他,讓顧岑風煩不勝煩。
在他又一次扒住門框使勁兒往裏探頭的時候,被顧岑風按了回去。
小顧總好歹也是第一次見麵被自家男朋友當成不良的人,冷著臉的時候很能嚇唬小孩子,他倚著門抱臂看著麵前的人,眼神冷酷:
“到點了,睡覺了,請回吧。”
“這才十點二十二分。”
畢高陽掙紮,“我記得陸哥睡得沒那麼早的。”
“是我睡得早。”顧岑風沒好氣地道,“可以了嗎小朋友?”
這個理由鎮住了畢高陽,對方想了一會兒,覺得確實無法反駁,於是想了想,試探著道:“那讓陸哥去我房間吧,顧總您先睡?”
……
睡你個棒槌。
顧岑風冷笑:“讓我媳婦兒去你房間,我一個人睡,你在做什麼夢?”
說罷,他“砰”地一聲關上門,將滿臉震驚的畢高陽留在了外麵,轉身扳過坐在沙發上一邊看劇本一邊憋笑的人的下巴親了上去。
當天晚上陸易漣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吃醋的男人有多可怕,該看的劇本一個字沒看,該叫的不該叫的倒是全在床上叫完了,到了最後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