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清楚嗎？”夕夜的笑意退了，口氣有點冷的說道。
王福年的臉色一變，大聲說道:“你別不知好歹，我不告訴你詳細的是為你好，正陽宗不缺你一個。”
夕夜轉身走向殿外。
王福年氣的臉色通紅，大聲說道:“你！”
夕夜停在大殿門口，沒有邁出去，輕聲說道:“大長老，夕夜不願意事情不明不白，您說清楚，我就留下，您不說清楚，我就走。”
大長老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居然哈哈笑了兩聲，說道:“好了好了，你回來，我告訴你。”
夕夜轉過身來說道:“我其實很想拜進正陽宗，從開始記事以來，修仙門派聽了無數遍，我很想進了仙門，但是今天真的太奇怪，所以，請大長老講清楚。”
夕夜其實一直在試探，自己的態度這麼差，這正陽宗依然要自己留下來，到底是什麼事情這麼重要，值得一個仙門的大長老這樣的態度。
大長老的臉色很好，看著夕夜的眼神中有了好奇:“你這樣惹我生氣？不怕我一巴掌把你拍死？”
夕夜拍了拍腦門說道:“大長老說笑了，要死，我早就死在了柳陽鎮，而不是死在您大長老手下。”
夕夜知道自己對正陽宗很重要，趙啟明從天而降不管吳明遠，先檢查自己就知道，自己很重要。他隻是一直在試探自己到底有多重要。
王福年對著殷雪離點了點頭說道:“這孩子甚是聰慧，不枉費咱們的尋找，心機很深。”頓了頓，又接著說。
“我們要你做的事情很重要，你要是連問都不問，那這件事就不可能成功；你要是不刨根問底，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隻有一半；如果你問到底了，說明你這孩子懂得很多，也很聰明，知道利用形式，知道不可輕易相信他人。你在試探我們，我們正陽宗也是試探你。”
夕夜聽到這話並沒有生氣，反而鬆了一口氣，王福年這次真的願意講明白，這麼赤果果的話都肯說出來。
“大長老，剛才的生氣都是裝的？”夕夜問道。
“你不也是裝的嗎？門外是無數大山，你一個小孩子，跑出去不是找死嗎？我不相信你這麼笨。”
夕夜嘿嘿一笑，這大長老說的確實是真的，自己別說走不出去大山，出了門往哪裏走，自己都不清楚。
“大長老，到底什麼事？這麼重要，還要試探來試探去的。”夕夜問道。
王福年反而不著急了說道:“你不是多智近似妖嗎？動動腦袋瓜，我可以提醒你，你拜得是正陽祖師，而不是我們三個長老裏任何一個。”
夕夜想不明白，問道:“我對正陽宗了解太少，想不到。”
“我們需要一個宗主！一個沒有智慧的宗主，會將宗門帶向滅亡。而不是昌盛，我們複興的路上太多阻礙，所以我們才會如此小心。”
夕夜覺得腦袋有點大問道:“大長老，如果我不試探，你們打算怎麼辦？”
大長老笑了笑，看了眼殷雪離，殷雪離表情有些無奈:“你們一個老狐狸，一個小狐狸，壞話都讓我來說，你如果不聞不問，就安心做一個乖徒弟。我們隻能從新找一個了天靈根了。”
夕夜心中一動，問道:“如果我心中有疑問，但是憋著不說，你們豈不是還要浪費時間。”
王福年笑了笑:“一宗之主如果敢想而不敢為，那複興也是一句空話。”
夕夜仔細想了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走到大殿中央，砰砰砰對著畫像磕了三個響頭，嘴裏朗聲喊到:“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我該怎麼稱呼你們？”夕夜轉過頭來問王福年，他們找天靈根這麼久，夕夜相信這個問題長老們早有考慮。
不出所料，王福年說道:“曆來正陽宗宗主，都是跟長老們是師兄弟，你稱呼師兄師姐就行了。”
夕夜抬著頭，眼中放著光問道:“最後一個問題，正陽宗現任宗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