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似水。

司馬婉汐隻覺全身都暖洋洋地,溺死在了他的目光之中。

男子輕輕地摟著她的細腰,喃喃道:“抱著你的感覺真好,我真怕這又是一場夢。”

司馬婉汐伏在他的懷裏,抽噎道“是我不好,不該嫁人的。”

“不,是我不好,我不該為了國家大事離開了你,否則現在我們的孩子都好幾個了。都是我的錯。”

“國家大事?”

“嗯,我忘了告訴你,我是白國的皇子叫白無情,之前之所以與你相遇就是為了找我那不著調的皇兄,那日與你一起遊湖後,本來約著第二日再見的,可是就在當晚國中出現的動亂,所以我沒法通知你就回國了,不過我讓人通知你了,但那下人說沒有見到你。”

司馬婉汐聽了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泣道:“那日分別之後,我本是滿心雀躍的等著第二日相見,哪知道當夜父親受涼生了病,第二日我便在府裏侍疾了,待父親身體好後,我曾多次去原處找尋,但人海茫茫,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從何找起?本以為以你人中龍鳳的風儀,當是京城中權貴的公子,於是在家中不停的舉行宴會,隻想有機會遇到,哪知道每次都是帶著期待去,卻總是失望而歸。

後來……”

說到這裏,司馬婉汐哭得不能自已。

白無情聽出了她心裏的苦,遂不再追問,生怕再給她傷口上灑鹽,隻是摟著她不停的拍著她的背,安慰著。

當汝陽王打開房門,看到的就是司馬婉汐撲在白無情的懷裏痛哭流涕,兩人一看就是非同尋常的關係。

當下勃然大怒道:“司馬婉汐,你在做什麼?”

司馬婉汐聽到汝陽王的怒斥,從白無情的懷裏抬起了頭。

白無情心疼不已的摟著她,對汝陽王怒道:“你是什麼人?為何用這種口氣對她說話?”

“本王是她人夫君,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汝陽王府?”

汝陽王又妒又氣又惱,他隻要想到司馬婉汐借著這與世隔絕之處與男人私會,心裏就如被蟲咬般的難受。

果然是個惡毒的女人,勾引不到他後就改弦易轍了!

想到這裏,他語氣不善地諷刺道:“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果然是奸夫淫婦!”

“你說什麼?你竟然敢如此糟蹋汐兒!”白無情怒不可遏,一掌擊向了汝陽王。

“汐兒?果然是奸夫淫婦,叫得這麼親熱!難道你不知道她是本王的王妃麼?”汝陽王冷冷一笑,也揉身而上與白無情對打了起來。

兩人頓時打得飛沙走石,不可開交。

司馬婉汐蒼白著臉大叫:“白無情,不要跟他打,不要理他,他根本不值得!”

他根本不值得!

正妒火中燒與白無情打得難解難分的汝陽王聽到了這話後,一個失神,手微頓了頓,登時被白無情一掌擊飛了出去。

“砰!”

汝陽王被擊得飛到了一旁的菜地裏,摔得滿身上泥。

司馬婉汐卻緊張不已地奔向了白無情,緊張道:“怎麼樣?你有沒有傷著?哪裏不舒服?”

汝陽王半躺在菜地裏,一手撫著悶痛不已的胸,呆呆地看著……

明明是他的王妃,明明是他受傷了,可是他的王妃卻撲向了另一個男人噓寒問暖,真是天大的諷刺!

原來女人變心就得這麼快,之前還為了讓他娶她用盡了手段,不過冷落了她這麼多年,她就露出了本性來了。

真是水性揚花!

明知道她不是值得期待的女人,可是他的心卻疼得滴血。

“咳咳……”他拚命的咳了起來,咳得鮮血直流,此時他真希望血流得再多一些,也許這樣,司馬婉汐就能回頭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