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顧念著妹子,怕她傷心,若不是蘇羽雲白皙的肌膚讓人心生憐惜,他真的就對她不客氣了。
欄杆上的左傾顏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視著他手中的長劍,手中悄悄扣了枚暗器。
隻要這紫袍男子敢動手,他就要他好看。
不論他和蘇羽雲之間的關係如何,他可以對她冷淡,但別人若想欺負她,那是萬萬不可。
見紫袍男子終於懊惱地收回了長劍,緊握著暗器的手微微放鬆。
輕笑了一聲,調侃道:“欺負一個弱女子,豈是男子漢所為?”
“她是弱女子?”
紫袍男子嘲弄地哼了一聲,她是個膿包男人還差不多。
招惹了一幫女子為她瘋狂,卻又不敢負責,扮成個女人想要逃避。
左傾顏哪裏知道沐羽溪的這些曲折,他就看見紫袍男子欺負他的羽雲。
逼她喝酒不說,竟然還敢脫她的衣。
她的衣服是別的臭男人能脫的嗎?
極不客氣地說:“難道不是嗎?瞧這位仁兄的模樣兒,長得倒還堂堂正正的,沒想到內心卻如此齷齪。是不是饞涎人家美色,卻得不到手,如今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脫人家的衣報複人家?”
他這一說,酒樓內的人幾乎全都暗暗點頭。
從來沒有人在酒樓內脫女人的衣,就說這事透著奇怪。
這位公子分析得有理,是這個理。
看向紫袍男子的目光滿是鄙夷。
紫袍男子是被人尊重慣了的人,何時被人如此奚落蔑視過?
就算是他的敵人,心裏其實也是尊重他的。
如今,在這個陌生男子的嘴裏,他竟變成個令人不恥的大色魔,心胸狹窄的偏執狂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紫袍男子氣得騰身站起。
他的隨從也紛紛抽出了腰刀,拿在手中,對著欄杆上神態自若的左傾顏叫嚷。
“胡說八道,還不快向我家主人陪禮道歉。”
“小子,再敢胡說,小心你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