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笑說:“我本來就是個女人,不然裝女人能裝這麼象?”
“你這個小女人,把朕騙得好苦。”
左傾顏滿心不平。
誰能想象得到,他這些日子受了多少煎熬?
為自己愛上一個男人而自責掙紮。
別以為,承認自己愛上一個男人,並且願意同他生活一輩子是件容易的事情。
無邊的春色擺在麵前,左傾顏心情陣陣激蕩。
“小東西,你說朕該怎麼處罰你?”
“你想怎麼懲罰?”蘇羽雲含笑問。
這話無異於一封邀請函,左傾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抱起蘇羽雲,將她扔到床上,撲了上去。
今晚的他,意識一直是清醒的,這讓蘇羽雲感到欣慰。
定心香的反噬作用應該徹底消除了吧。
她終於不用象前三個晚上那樣,成為一個發泄的工具。
有了前三個晚上的經驗,蘇羽雲引領著相比之下尚顯生澀的左傾顏,抵達巔峰。
漸漸平靜下來的左傾顏抱緊了蘇羽雲,在她耳邊喃喃地說。
“你這個女人,朕會死在你手裏的。”
初初的體驗,讓人銷魂。
沒有宮中女官向他授課時,提到的女人初次的種種生澀與尷尬。
她不需要他的憐惜與照顧。
她給他的,唯有至高的愉悅。
什麼?沒有?
左傾顏突然僵住。
“怎麼啦?”
蘇羽雲感覺到左傾顏的突然僵硬,關切地問。
她害怕他的餘毒還未除盡,定心香又反噬了。
左傾顏不回答,騰身坐起。
床單淩亂,似在述說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但是,淩亂的床單卻非常潔淨,潔淨得不同尋常。
左傾顏的心頓時冷卻到冰點。
蘇羽雲見他眼睛一直盯著床上,羞澀地拉過被左傾顏扔到一旁的衣衫,遮住身子。
她同左傾顏早已有夫妻之實,但還從未被他看過自己的身子,難免不感到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