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莫非他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蘇羽雲試探地問:“左傾顏,你聽得見我對你說的話嗎?”
左傾顏不回答,他低頭再次吻住了她。
他的手一刻沒有停,將他們之間所有的障礙以最直接的方式通通清除。
蘇羽雲沒有再問,也沒有再掙紮。
不論左傾顏有沒有意識,她都會順從他。
她順從他,感受著他帶給她的尖銳的疼痛,少女蛻變成女人的疼痛。
等到左傾顏終於平靜下來,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時候,蘇羽雲狼狽地坐起身。
一臉苦笑地看看睡得正香的左傾顏,再看看比她還要狼狽的床。
沒有柔情的前戲,沒有溫情款款的事後撫慰,她的第一次就這樣沒了。
她感覺自己象是個工具,一個被左傾顏發泄完就扔掉的工具。
可是,左傾顏為什麼會表現得如此奇怪呢?
這與他平日裏的為人一點都不一致。
蘇羽雲推推左傾顏。
喚道:“喂,左傾顏,你醒醒,你剛才到底怎麼啦?”
左傾顏沉沉地睡著,連眼皮也未曾動動。
蘇羽雲疑惑地拉過他的手,把住他的腕脈。
脈息平靜有力,沒感覺到有什麼異常。
似乎他就是睡著了。
蘇羽雲明知有異,但不敢輕易派人去叫禦醫來。
皇上半夜生急病,這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非把後宮鬧翻天不可。
她起身另找了套衣服穿在身上,將床上床下被左傾顏撕成的衣服碎片全部拾起來。
許多衣服碎片上都有斑斑點點的血跡,看得蘇羽雲麵紅耳赤。
做賊心虛,生怕被別人瞧見,拿了個帶鎖的盒子裝好了,藏到隱蔽的地方。
看到床上被單下左傾顏裸露的肩頭,蘇羽雲心頭狂跳。
又翻出一套左傾顏的睡衣,坐到床上,吃力地將他扶起來穿上。
她怕萬一需要喚禦醫進來診病,左傾顏赤身露體的不象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