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裁,倒咖啡這樣的事兒原本就是秘書的工作,不能因為換成牛奶就能落在保鏢身上吧?”
哼哼,讓她這個前女友給現任未婚妻端茶遞水,也不擔心她在裏麵下毒喝死她?
她的話,直接把江薄的怒火點燃在內裏亂竄,偏偏又拿這個女人絲毫辦法也沒有。Ww WCOM
“薄,這是你的保鏢?”
顧月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安好,完全不敢相信她竟敢對江薄這樣話,也是……曆史上將員工當的比bss還要牛叉的也就隻有安好一個人。
這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不讓人注意都難。
江薄麵色鐵青的看著喬安好,“滾!”
滿身怒意,甚至在他身邊的顧月都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這大概還是她第一次見到江薄這樣。
手忍不住就去拉他的衣袖,卻是被江薄一把握在大掌中,在看到顧月嚇的瑟瑟抖的時候,神色不自覺就軟了下來。
看著他如此安撫著顧月的情緒,安好嘲諷的笑了,“江總裁,我喬安好這輩子對待讓我滾的人……!”
後麵的話安好沒有繼續下去,但麵上忽然收起笑意變冷的神色已經明一切,喬明廷經常讓她滾,而她和他斷絕了父女關係。
冷然轉身,雖然衣服上到處是咖啡漬狼狽不堪,但那背影的倔強卻是讓人心疼,看著她的背影江薄有片刻的失神,心裏空的那一塊甚至空洞的更厲害。
……
夜雲集團,乾岩國數一數二的大企業,多少人對江薄點頭哈腰,安好對他就有多冷然。
從公司離開後,安好沒有去幼稚園,現在江薄在,她必須要減少和羽毛見麵的時間,那個男人……她始終不放心,也不敢讓他知道羽毛的存在。
電話想起,掏出來一看,是顧千城打來的,沒多想就接了起來,“師父。”
此刻的安好哪裏還有剛才和江薄對峙的那種張牙舞爪,整個人的語氣都透出一種無法言喻的委屈,讓電話那端的顧千城聽的有些失神。
“怎麼沒來上班?”
他的問題,讓安好一愣,隨後又是一陣失望的語氣,“局裏放了我半年假!”
想起這假期還是局長親自打電話給她,安好就感覺自己已經生無可戀,在這乾岩國裏,到底還有什麼是江薄做不到的呢?
“明來報到。”
“可是……!”
“安好,這乾岩國並非沒人能護的住你。”
“……”
“別想太多,明到局裏上班。”
沒等安好咀嚼出顧千城上句話裏的意思,那邊已經掛斷電話。
安好一個人在車裏,細細的回想顧千城這句話的意思,想了半也沒想出個名堂來,但想到明能回去局裏上班,安好的心瞬間就開闊了不少。
所謂對江薄其實她也沒那麼多恨,隻是不想和那門神有太多的牽扯就好,可一想到江薄手裏捏住的那些把柄,不禁又頭疼的捏捏眉心。
……
最終安好還是沒能忍住的去接了羽毛,見到安好來接自己,羽毛如鳥一般撲向安好,“媽媽,你不是自己要出差嗎?如果你忙的話我可以自己回去瀾瀾阿姨那兒的。”
“呦嗬,我們羽毛長大了。”
沒等安好什麼,文瀾已經從車上下來,既然安好這段時間羽毛要住她那兒,那麼她必定是會好好照顧她。
“還好嗎?”
“恩。”
安好自然不會當著孩子的麵在江薄辦公室驚動地的場麵,早上就差點直接掛在了他的辦公室,後來又直接砸了自己咖啡。
再次相遇,她和江薄……終究是雷地火,還好老留給了她羽毛,不然的話,她大概也沒有堅持下去的勇氣。
“在想什麼?怎麼老是走神?”
文瀾一臉擔憂的看著安好,從江薄回來後她的臉色就不太好,安好摸了摸自己的臉,很牽強的笑了笑,“沒事,大概是太累了。”
“恩,都醜了!”
安好:“……”這閨蜜,有些時候就該拿針把嘴巴給她縫起來。
剛上車,安好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聶秘書的號碼,安好幾乎是想也沒想的掛斷,想了想,聶秘書會打電話給自己,那一定是江薄的意思,飛快的了幾個字過去,“在忙!”
短信出去沒多久,電話又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但安好大概也猜出來是誰的。
接起電話就聽到江薄壓抑著怒氣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在哪兒?”
“和朋友在一起!”
安好手撫了撫羽毛細軟的絲,以此來平息對江薄骨子裏有的些許的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