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懦弱嗎?”

“那是你看不到的一麵,棠兒,我是個人,是人都有懦弱的時候。”

宋絮棠微微掀開眼睛, 仔細琢磨著她的這句話,說的似乎沒錯。

她是個人。

人都有七情六欲, 沒有誰堅硬如鐵,刀槍不入。

“那我會慢慢的教你。怎麼做個好人。”她勾住她的手心,指尖淺淺的劃過痕跡, 溫溫癢癢的。

越白氳將她抱在懷裏,閉上眼睛。

“好。”

幽靜的月色,嫵媚的容顏, 一切都是近在眼前的。

越白氳緩緩睜開眼睛,在她即將入睡的那一刻,偏過頭,唇瓣印在她的唇上。

沁香嫋嫋。

絲絲甘甜。

“晚安。”

過了幾天清閑的日子,越白氳要去B市處理公事,宋絮棠則在蘇州景區拍戲,兩人一別又要隔個十天半個月才能見麵。

蘇州的夜晚,觀前街一片光景熠熠,霓虹燈璀璨,路上車輛川流不息。

叫賣聲隔著百丈的距離都能聽見。

宋絮棠跟蘇米出來走動,兩人戴著口罩,避免被認識她們的人看見。

進了大商場,一路走過來買了套護膚品。

蘇州氣候宜人,宋絮棠是香城人,來這兒或多或少水土不服。

吃的東西不是太習慣。

她們走走停停,一路欣賞景色。

“越白氳也出差了麼?”

宋絮棠走到一家銀匠店裏,看著首飾,說:“說月底回來。”

蘇米不滿道:“你們這才處了多久,各奔東西。”

宋絮棠笑了笑:“你怎麼比我嘮叨,都要忙工作上的事情,有些事情本來就是聚少離多。”

“你看人家新婚燕爾的,天天粘膩在一起,你們這是進入更年期嗎,都不想嗎?”

“蘇米,你不要擔心我,其實這樣的生活反而自由自在。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

宋絮棠選了個銀鐲子,圓圓的背麵是磨砂的,不驚豔反而更為素雅。

試戴了一下,比較適合。

她問:“老板,這鐲子多少錢?”

“780。”

“嗯,來包起來吧。”

兩人從店裏出來,已經晚上十點左右,該是時候回酒店。

明天的戲份比較漫長。

清冷的光柔柔的打在臉上。

月色懸掛於空,樹蔭婆娑,風聲很輕。

宋絮棠回到酒店,泡了個澡,上床睡覺。

手機亮著光,有人的電話打了過來,她拿過手機看了眼,是越白氳的電話。

房間的光被她調成暖色晃。

宋絮棠趴在床上,兩截小腿露在外麵,她接通電話放在耳邊。

“喂。”

“在做什麼。”

“剛洗澡,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