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倆人身體差距太大,薑小魚沒幾下就被季慎抱入囊中。
被吃幹抹淨之後薑小魚成功累成八爪魚趴在床上,困的睜不開眼,她全身酸痛無力不說,那裏現在火辣辣疼,睡得迷迷糊糊間,感覺身體被抱起,她想睜開眼可惜困的睜不開眼。
季慎抱著薑小魚走進浴室,將她輕放浴盆裏給她泡個鹽浴,緩解酸痛四肢,然而泡著泡就演變成戰場,這種事情開弓了就沒有回頭路。
薑小魚做夢都沒想到,會在浴盆裏被他再次吃幹抹淨,這下好了,她不用八爪魚趴了,直接癱瘓在床。
薑小魚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12點多才起,如果不是被鈴聲吵醒,她還可以再睡下去,從悶頭被裏探出個頭來,眯著眼,撈起床頭櫃上手機。
“喂,那位。”
軟綿綿聲音震穿過電話那頭,簡明愣了幾秒,隨後恢複正常:“太太先生在嗎?麻煩您把手機給季總,這邊有個項目需要他簽字。”
“哦,你騷等哈。”
簡明“……”
太太叫他騷等……
床太大,為了盡快把手機給他,薑小魚從左邊床尾,滾了一圈,滾進季慎懷裏。
“呐,電話。”
鈴聲響起時季慎就醒了,隻不過他沒急著接,倒是有人速度比他更快。
送上門美人哪有不抱的道理,他右手接電話,左手把人禁錮到自己胸`前,溫聲說了句:“別鬧。”
轉過頭,卻對手機那頭冷冷問道:“什麼事?”那意思仿佛在說,你最好是真有事。
對待差別太大,以至於讓簡明一時間忘幹嘛。
趁他接電話縫隙,薑小魚抽身,艱難地爬起床,落地那一刻,小腹微痛,一股暖流湧上,這感覺她再熟悉不過了。
姨媽來訪!
想著應該不會霸氣側漏,然而,她高興的太早,左側床上多出許多梅花似斑斑血跡,事不宜遲,猛地轉過身,抽走季慎身上被子,以掩耳盜鈴之勢蓋住,她抽走男人被子時候,完全是為了掩飾自己案發現場,卻忽略了男人一絲不苟身體,就那麼大大咧咧呈現在她眼前。
薑小魚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頭皮發麻的笑了笑:“我怕你熱。”身體忍不住往後退了退了。
季慎放下手機,慢悠悠走到她麵前,露出危險笑臉讓她自行體會,後頭也不回地去更衣室穿衣服,再出來又是那個衣冠楚楚,紋絲不動丈夫。
薑小魚每回生理期都肚子疼,這次也不例外,餐桌上她一副林妹妹模樣坐等食物。
午餐,三菜一湯,季慎自己下廚,大多是她愛吃的菜。
薑小魚是雪碧忠實愛好者,每逢餐桌雪碧必不可少,今天也不例外,就在她拉開罐頭瓶蓋時,手裏雪碧被某人搶先拿走。
“生理期還喝冰水,肚子不痛了?”一杯生薑紅糖水推到她跟前。
薑小魚不敢作死,默默地捧起薑糖喝了一口,淡淡薑味還能接受,她再喜歡喝雪碧,但也不能作踐自己身體,幾天不喝她還是能忍一忍。
“這次打算去哪?”她扒口飯問。
季慎手裏碗明顯一頓,微蹙起眉,幾秒鍾後,繼續吃飯:“不走了。”
薑小魚嚴重懷疑重新幻聽,於是她又重複質問一遍。
“不走了?”
彼此,對麵男人停止用餐,他抽張紙巾,擦了擦嘴:“怎麼?你不開心。”
薑小魚怕露陷,笑嗬嗬對他假笑兩聲,睜著眼瞎道:“開心,開心都來不及……”
笑比哭還難看。
其實這不怪薑小魚,結婚三年,他時常出差,一走就是幾個月或半年,算算一年下來,他們也沒見上幾次麵,所以當他說不走了,她下意識以為自己出現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