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麗莎氣憤的一拳打在鋼鐵質地的牆麵上。然後他們做著各種猜測,但因為下級士兵執行任務的時候並不會給與詳細的說明,所以他們也隻能是胡亂的猜而已:這種判斷往往與事實相去甚遠。這時,一個過路的軍曹招呼了梅麗莎:“毛曹長,少校找您去一下。”
“哦,這就去。”
可是當她返回的時候,人卻顯得有些鬱悶的模樣。相良宗介和克魯茲在他們房間的門打開以後,就是看到了梅麗莎的那樣一張臉。克魯茲驚奇的放下手頭的花花公子雜誌,問道:“大姐頭,發生了什麼事嗎?……咦??後麵這個少年不是我們的行動目標嗎?你帶他來這裏幹什麼?”
緊跟著梅麗莎走進來的男孩,現在身上已經套了一件病號服,他走起路來很安靜,加上沒什麼神采的眼睛,就象是一個飄忽不定的幽靈。梅麗莎手上拿著一罐啤酒,顯然心情正在不好。她走起路來風風火火,一腳踩在折疊椅上,用瀕臨抓狂的聲音說:“少校剛才把這個小子丟給我,讓我把全部的生活常識都教給他~我寧願駕駛著AS去戰鬥,為什麼這種事會輪到我啊?難道就因為我是女人嗎?!”
克魯茲和相良宗介互相看了一眼,克魯茲把手裏的雜質合起來問道:“教導常識……很困難嗎?不是說他既沒有精神上的問題、也沒有藥物中毒?”
梅麗莎煩躁的抓抓頭發道:“啊~,啊~!用說的可能不容易理解,幹脆我做給你們看好了……”
她忽然用幹脆利落的動作摸出一把閃爍寒光的匕首,然後毫不猶豫的向著那個男孩睜大的茫然眼睛刺過去!克魯茲嚇了一跳,可是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隻能看著梅麗莎匕首的鋒芒刺入那雙眼睛。就在他反射性的閉眼,準備聽撕心裂肺的慘叫時,卻什麼也沒有發生。
張開眼睛再看,卻發現梅麗莎已經及時停住了手,而那把匕首的刀尖距離男孩的眼睛不過半寸的距離而已,可是那個男孩不但身體還穩穩的站在原地,就連眼睛也沒眨一眨。或者說,他根本就對會把他眼睛刺下的進攻無動於衷。就連平素不怎麼說話的相良宗介也忍不住誇讚道:“小小年紀,真是了不起的反射訓練。懂得一直盯住敵人的進攻動作,了不起的孩子,肯定能活得長久!”
梅麗莎把刀子收好,也不向被他攻擊了的男孩解釋,轉身坐在另一把折疊椅上開始大口大口的飲啤酒。等一罐啤酒都下了肚,她才把嘴角的泡沫一擦說道:“這不是什麼反射訓練好,而是他根本就連最基本的……生存能力也不存在。你們看看他的資料吧,安德雷少校交給我的。有沒有搞錯?從被製造出生一直到15歲的現在隻在實驗的時候才被允許活動,其他的時候都是呆在那個該死的‘培養槽’裏麵沉睡?!
惡魔都沒有這麼混蛋好不好?也就是說什麼說話、吃返、穿衣服、刷牙等等等等全都不會的意思?我還不想當保姆~~~!”
她在這裏發泄,那邊克魯茲和相良宗介對那疊簡單的介紹資料也越看越沉重。宗介不善表達,不過克魯茲卻已經向著男孩貼過去表達自己的好意了:“喂、喂,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呀?啊,對了。說不定他還不會說話……”
完全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