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貪財,但我要在這個時空生活下去,就必須得有銀子傍身。好吧,我決定了,要向皇帝進攻。
我從池子裏爬出來,披上了搭在一旁的嶄新長衣,高呼宮女:“哪位姐姐在?請出來一下。”
在的姐姐很多,我一呼喚,居然出來了一大群,跪在我腳邊:“請新貴人吩咐。”
“麻煩哪位姐姐去幫我取一下紙筆來,好嗎?”
一位女官領命去了。很快取了回來,在我麵前擺好。
我擺擺手:“你們先出去,等會兒再進來。”
等眾人退盡,我抓著筆,在紙上一頓胡寫狂畫。
寫完後拋筆狂笑,本女官掠奪國庫的計劃完成。
……
寢殿外靜悄悄地,有一宮女斂著彎腰,在殿外站立。
見我來,跪在地上給我請安。
“你們……是誰的隨侍?”
一個女官低聲答道,聲音倒是不卑不亢:“咱們是皇後殿的。”
皇後來了?我指著寢殿問她:“皇後在裏麵?”
“正是。請貴人稍等,陛下正在與皇後談話。”
“當然,我站在這裏等好了。”
其實我想說,皇後,你就在裏麵睡吧,讓我回我自己的窩就好了,但也明白這不可能,因為身上有傷的關係,皇帝是不會讓皇後侍寢的。
可能沒想到我會這麼快泡澡回來,皇後的聲音一向清雅,口齒如央視主持般音色優美,字正腔圓。古代的宮殿,隔音效果又不好,站在長廊下,她說的那些話,我想不聽都不行。
“皇帝此次不別而行,是在埋怨臣妾沒能照顧好華妃,讓她流產,是以直到現在還在躲避臣妾?”
“阿夕,你多慮了。”
“皇上!那名女官,就是你箭傷的那人。既然你當時未曾看出她容貌出色,為何現在又突然想納她為妃?”
皇後提高的嗓音。
流產?宮鬥的老戲碼。華妃是裝的吧?
我這樣想著,但又很快對自己的不仁感到不安。也許她是真的流產了。我怎麼能對沒有親眼見過的事情妄下論斷呢?
再說了,我也知道皇帝不是因為生皇後的氣才出躲出來的。
其中真正的原因是他受了傷。是怕她們擔心吧。
被皇後誤會了呢。
皇帝沉默了一會兒,才又有話音傳出:“我一直記得這位女官,當時覺得她並不出挑,但今日再見,她飛撲過來那一刹那,她開口訴說衷腸的那一瞬間,又覺得是趙飛燕之掌上舞,唐念奴之帳中歌,可以仿佛。”
窗外的我被皇帝的幾句話推入無可奈何的不安之中。
被他如此謬讚,落入其他皇宮耳中,隻怕我以後日子會不好過。
秋水宮內一點風都沒有,但明月旁多出了鴉黑的雲彩,天陡然就低了,連院內種的桃樹的樹條都被壓下深刻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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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軍用機場有兩個愛喝酒的維修工。一天,兩人值夜班的時候酒癮發作,可是身邊沒有帶酒,附近又沒有商店。
“我聽說噴氣式飛機的燃料和白酒一樣,我們喝點兒吧。”一人建議道。
於是,兩個人從噴氣式飛機油箱取出燃料,喝了個酩酊大醉。
第二天,其中一人醒來,驚奇地發現跟往常喝酒不一樣,他既沒有頭痛的感覺,又沒有惡心的症狀。這時,電話鈴響起,他拿起電話。
“喂!你沒事兒吧!”是另一個維修工的聲音。
“沒事兒,別說,噴氣式飛機燃料還真不錯,我頭也不疼,也不惡心。”
“我也是,不過……”
“不過什麼?”
“你起來後放過屁嗎?”
“沒有。”
“那你小心點兒,我現在在海南島。”
嘿嘿,有P票的,就扔出來吧,偶不怕去海南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