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死徒有罪法案授權傲羅,可以讓食死徒隻要一經發現就能直接進阿茲卡班,免去了審判的程序。客觀來講,這樣的法案有些偏頗。可這還是鄧布利多斡旋很久的結果,巴諾德最初的想法是讓食死徒統統接受攝魂怪之吻,一了百了。
預言
沒人的時候,鄧布利多通常不會有什麼笑意,他此時麵無表情的坐在豬頭酒吧的客房沙發上。他今天打算麵試幾個來應聘的巫師,第一個麵試安排在八點開始,現在已經八點半了。
鄧布利多並不排斥等待,總有意外發生不是嗎。
“咚,咚。”門終於被敲響了,鄧布利多調整好一個表情走到門邊開門。
一個衣著十分邋遢的女巫弓著腰,顫顫巍巍的站在門外,不知所措的瞟一下鄧布利多,然後馬上轉開眼不知道在往哪裏看。
“你好,西裏爾。”鄧布利多邀請她進來,坐下來寒暄道,“我記得你的祖母,我們年輕的時候還見過麵。”
“哦,啊。我沒見過她,不知道。是啊。”西裏爾特裏勞妮小心坐下來,斷斷續續地回答道,聲音一直在顫唞而且有些語無倫次。她還帶著一個碩大的眼鏡,好像不敢直視別人的眼鏡,總是東張西望的不知道在看哪。
鄧布利多的表情並沒有因此有什麼改變,他和藹的問道:“你想來應聘占卜學的教授位置,是嗎,西裏爾。”
“啊,是。我想當老師。我母親總說我該找份工作,但是我總做不好……”西裏爾低下頭,手指緊緊地攥緊衣服。她的聲音忽大忽小,顯得此時說話的人情緒很不穩定。
鄧布利多沒有安慰的意思,他沉默了一會,想了一個好問題,“你對學生學習占卜學有什麼建議嗎?”
“我,有天分,沒有天分,就沒什麼用。”西裏爾說話的語調十分奇怪,她有點激動又有點害羞,讓人聽了摸不著頭腦。
此時鄧布利多聽完,也不可避免地皺了皺眉,他對古老的占卜學並沒什麼興趣,霍格沃茲也不是非要有這門占卜課。事實上,他對預言球的真實性一直抱有懷疑態度。預言球都快把魔法部的神秘事物司堆滿了,也不見有幾個真的應驗了。
鄧布利多看時間差不多,起身走到壁爐前拿起放在上麵的羊皮紙想看看下一個麵試的人。他隨意地說道:“西裏爾,我想結果會之後通知……”
身後突然發出的聲音讓鄧布利多渾身一凜。他轉過身,看到特裏勞妮臉色蒼白,眼神空洞,正用一種低沉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說道:“擁有征服黑魔頭能量的人走近了……出生在一個曾三次擊敗黑魔頭的家庭……生於第七個月月末……黑魔頭標記他為勁敵,但是他擁有黑魔頭所不了解的能量……一個必須死在另一個手上,因為兩個人不能都活著,隻有一個生存下來……那個擁有征服黑魔頭能量的人將於第七個月結束時出生……”
鄧布利多保持著轉身拿著羊皮紙的姿勢,一直到西裏爾說完預言,又變回之前有點瘋瘋癲癲的樣子。特裏勞妮慌慌張張的扶著要掉下去的眼鏡,“我怎麼了,怎麼了,剛才。”
“西裏爾,我想霍格沃茲很歡迎你加入。”鄧布利多放下羊皮紙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表情自然的上前與西裏爾握手,誠懇的邀請她來霍格沃茲。
西裏爾有點嚇壞了,表情讓人看不出是高興還是生氣,眼珠亂轉著的和鄧布利多握了手,慌亂的說,“謝謝你,校長,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