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曾經在漩渦鳴人的身旁見過這個人。

“日安,這位大人想要什麼呢?”竹本姫子迎了上去,就像對待其他的忍者一樣微微鞠了一躬,長發隨著她的舉動隨之彎下。

“哦哦,給我來兩瓶好酒吧!”自來也說著,然後用那雙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竹本姫子一番。

當然不是他認出了竹本姫子,而是……

自來也看著對著他恭敬有禮鞠躬的老板,上下打量了一番,發覺雖然老板長得還行,但是身材不夠火辣,不是自己喜歡的那一款。

“好的,大人,請稍等。”

竹本姫子再次鞠了一躬,然後退下去準備酒水。

不知為何,村裏拉響了警報,竹本姫子首先看到了那些雨隱村的忍者們統統不見,然後就是剩下在吃飯喝酒的普通人也都不見了。

村子裏出現了入侵者。

就在竹本姫子趕緊關了大門的時候,另一旁自來也在和某個人對決著。

【50】繼續謊言,所有人的誤會

話說,怎樣可以讓一個人覺得你對他一直死心塌地?

——寬恕

那棟樓塌了,絢麗中帶著些悲傷。樓塌的時候煙塵迷霧,從中走出了一個人,從一個小小的黑店一點點的變大。

遠處在地上盤膝坐著、焦急走著的那三個人都出現在那人麵前。

“佐助大人!”漩渦香菱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叫了宇智波佐助之後就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些什麼。

宇智波佐助用更加陰沉的目光就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掃了她一眼,頓時漩渦香菱渾身僵硬。

那種死氣沉沉,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神最終還是在宇智波佐助的眼裏存在。

如果說離開木葉的時候宇智波佐助的眼裏滿是複仇的怒火,在音忍者村的時候宇智波佐助的目光開始麻木不仁,竹本姫子離開後他是怒火重新染上,那麼如今就是一切都在他的心底全部消失了,眼神全部漆黑。

甚至死去的人眼裏還是存在光的,不甘、求生……而如今的宇智波佐助眼裏這些都沒有,就像整個世界都不存在一樣。

宇智波佐助自顧自的隨處走著,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能夠去哪裏。

他想起來宇智波,想起了那些族人,他曾經嬉笑悲傷的跑過的街道,父母,還有他曾經經曆過的滅族血夜。

那種鮮血濃重到就像渾身泡在血缸裏的氣息,街道裏七零八落的屍體,族人們不甘死去的眼神。

自己的哥哥從那座屍山血海中緩緩走出,平淡得如同死去的那些人和他無關的神情。

還有……那個女人,想起自己問宇智波鼬那個女人是不是去找他的時候,對方默認的態度。

宇智波佐助一直走,不知停歇,他或許再也不想看到那棟埋葬了所有仇恨,情緒還有……哥哥的樓,所以他沒有看見出現在那片廢墟出的黑底紅袍。

“我們幹嘛要來這啊,旦那,恩。”迪達拉皺著眉,手在自己的衣袍上到處拍了拍。

迪達拉有些輕微的潔癖,是不是聽起來有些很不可思議,一個一爆炸為藝術的人有潔癖。可是事實就是迪達拉不喜歡塵土飛揚的感覺,雖然他喜歡粘土在他的手上形成爆炸的藝術,但是這不代表他喜歡那些細碎的顆粒通過鼻孔進入身體的觸覺。

赤砂蠍沒有穿著自己的傀儡外殼“緋流琥”,反而是露出了他的紅色頭發,略顯清秀。

“管那麼多幹嘛?上邊的任務照做就是。”是的,赤砂之蠍一直如此,並不怎麼看重身邊的事情和人,世界上永恒的東西是不存在的,因為他覺得那些都是轉身即逝的,而他追求的總是永恒的藝術,那些會在他生命之中轉瞬即逝的東西不值得他投放注意力。如果不是因為加入曉組織可以讓他更加自由的追求的話,這些任務他碰都不會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