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過節。那天會有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還有燈火呢,可好玩了。”一說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小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臉上也開心了起來。

想想自己之前過節隻有兩個字——回家,而且再加上姫子一直以為小孩是音忍村的孩子,隻是由於天賦過高所以才被放在地下特別培養的,所以很自然而然的問了出去。

“不回家和家裏人一起過嗎?”

“回家?我的家在哪裏呢?要回到哪裏去呢?”說道傷心的事情,小孩子讓人覺得一下子黯淡了起來,“姫子姐姐,我想回家,可是我……我無家可歸。”

“……”聽到了如此的回答,姫子沉默了片刻,然後安慰小孩子說,“如果有人在≡

與她相距不久的前方卻是一片濃重的黑紅,並且伴隨著裏麵那人的搞怪的語調。

“阿勒……不知道大蛇丸~前輩~這麼緊急的找我們做什麼啊~”橘黃色的麵具給人帶來的不是如陽光般的溫暖,而是陣陣的寒冷。

前方負責帶頭的銀發男子,用手推了推或許是燈光的閃爍所造成的銀光的眼鏡,嘴角勾起平日無常的弧度,頭微微向後。

“阿飛大人,不用著急,大蛇丸大人自由安排。”

在頭回轉前方的時候,眼角不經意間掃過女子,笑意緩緩消失。

因為……蜷縮的身體,顫唞的模樣,啜泣的眼淚,害怕的女子。

他永遠無法接受,一個在這個不屬於自己的地方的女子,一個被大蛇丸大人邀請都巧笑顏兮接受的女子,一個遇到各種事情都淡然處之的女子,竟然,竟然會有這樣恐懼的樣子。

這個場景除了這一行人,其他的地方就像是按了暫停的鍵碼,停止了時空的流逝,直到他們拐了彎,這個世界才隨之播放起來。

“姫子姐姐,姫子姐姐,你怎麼樣了!”

一個茶色的頭發直到鎖骨的小孩子撲到渾身顫唞的女子身上,一臉急切地問道。

可是平日裏對他有問必答,雖然不一定是真的十分的喜歡他,但是由於自己忍者身份,所以畢恭畢敬的女子並沒有任何反應,隻是還如同剛剛那般顫唞的啜泣。

男孩漂亮的紫色眼睛暗淡了下來,眼捷微垂,牙齒不住的咬著自己淡色的嘴唇,然後憑著自己忍者的體能將女子攙起。

整個過程中竹本姫子眼淚不斷地流淌,身體在發抖,就連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都還在默默不語的流淚。

“姫子姐姐……我,我先回去了。”無奈的男孩離開了整個彌漫著沮喪、恐懼氣息的地方,小小的心裏有著不少的挫敗感。

畢竟,如果……如果佐助大哥在的話,姫子姐姐一定會放下心的哭泣吧!

可是,他不知道這世間有一種人對任何人都無法放心的,對於他們而言眼淚隻是一種工具,就像忍者對於大名而言。

膽小,怯懦,從來沒有這樣的人可以從戰場上活下去,而且在那個戰火紛飛的日子最早死去的便是這種。

所以,我們的竹本姫子又怎麼可以例外。

她從不,或者說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後,便再也沒了這四個字,而現在……

本來是應該驚恐萬分的臉,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淡漠的沒有人可以想象。

但對於其他人而言,流淌的淚水,急促又斷斷續續的哭聲,不安的顫動,防備如同受傷小獸的身形,所有的一切都在訴說她的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