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個人長大以後去了更繁華的城市,有了更好的生活,但是他不會忘記自己家鄉的一切。
阿斯托利亞雖然作為巫師生活了十幾年,但她骨子裏仍然對普通人的生活念念不忘,這一點上,她認為自己不是一個真正的純血巫師,所以心情難免會有些別扭。
50 糾結
公共休息室裏有幾個人在研究韋斯萊雙胞胎的肥舌太妃糖。
“這裏麵膨脹藥水的含量控製得很好,否則整個嘴都會腫起來。”
“上麵應該還施加了限製咒語,隻有碰到舌頭,膨脹藥水才會被釋放出來。”
阿斯托利亞氣喘籲籲地推開了門。※思※兔※在※線※閱※讀※
“嘿,阿斯托利亞,來看看這……”話音未落,麵色難看的女生一陣風般地進了女生宿舍。
“嘿,她怎麼了?”
邊上的人聳聳肩:“誰知道。”
一直支撐到進了自己的寢室,阿斯托利亞才虛脫地倚靠在門後,慢慢滑坐下來。她曲起膝蓋,用雙臂緊緊環抱住自己的雙腿,把臉埋進膝蓋中。
房間裏的燈因為她情緒波動的關係,好像年久失修的人行隧道中的路燈一樣閃爍起來。
可可飛到她的肩膀上,撒嬌地啄幾下披散著的金發。
她一動不動,一直維持著同樣的姿勢。鸚鵡無趣地飛走了,它平時總是在學校的貓頭鷹屋和其他貓頭鷹一起玩耍。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放棄了這種自虐的姿勢,動作僵硬地站了起來,腳麻了,針刺一般地痛,她一瘸一瘸地移到床邊,逃避般地用被子把自己這個人都蒙進去,昏昏沉沉地睡了。
阿斯托利亞再次醒來,是因為做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噩夢。她看了看外麵,晨光熹微,知道經曆了那樣的事情,是不能奢望還有一個安穩的睡眠的。
她決定起床。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沒有梳洗就躺在了床上,她很不習慣。起身,用咒語換了床單被套,洗刷,發呆,梳頭,發呆,更衣,發呆……
當她終於從一次又一次走神中清醒過來的時候,上課時間已經過了。她對著課表開始整理需要用的東西,羽毛筆,墨水瓶,羊皮紙,課本,坩堝……桌子上的青蘋果味的水果硬糖又讓她愣了一會兒,然後她把雙麵鏡和那些糖果都掃進了抽屜裏。
公共休息室裏隻有一個七年級的學長在看書,他們早上沒課。
德拉科這個時候是古代魔文課。
阿斯托利亞甩了甩頭,她遲到了,這節是斯內普院長的課。裝病逃課是沒有意義的。她老老實實地走向魔藥課教室。
她站在門口,輕輕地敲門。
門“啪”的一聲自己打開了。
斯內普教授冷冷地看著她,似乎確定她沒有龐弗雷夫人開的病假條後,慢吞吞地說:“遲到,三天禁閉,今晚開始,六點半後來我辦公室。現在,去取材料。”
阿斯托利亞欠了欠身子,她找了個空座位放下東西,看清了需要的材料,她才到前麵去取。
“我們今天需要的是峽穀石苔,而不是樹苔。”斯內普教授冷冰冰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如果格林格拉斯小姐你還帶著腦子,峽穀石苔呈粗糙的三叉狀。”
魔藥課上,斯內普教授為了檢測學生對材料的識別能力,經常會設下陷井,把容易混淆的材料都提供給大家,以往阿斯托利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