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傷回來,雖然他本來就是一個破碎的喪屍。

但是他每晚都要回來,回來陪眠眠說一會兒話,然後看著她睡著,繼續展開以這棟大樓為包圍圈的廝殺。

喪屍的世界隻有廝殺變強。

而他,

多了一個她。

人類脆弱,容易感染。

關鍵不是每個人類感染後都能夠恢複神智,大部分都是變成了同樣的行走走肉。

至少迄今為止,隻有他。

所以他不會讓她有一丁點受到傷害的可能。

隻是有一天,眠眠還是遇到了攻擊。

她正在家裏幫喪屍修改衣服。

喪屍太高了,而且每次出去都會將身上的衣服弄得破破爛爛的,所以她閑來無聊,就會縫縫補補的打發時間。

她正在穿針的時候,一個喪屍紅著眼闖了進來,嚇得她一個走神,針紮進了手指,血珠一瞬間就冒了出來。

喪屍撲過來的瞬間,眠眠閉上了雙眼。

喪屍卻從用力過猛,慣性作用下從窗戶口掉了下去。

岑眠眠半天才睜眼,緩緩的從眼眶裏掉落豆大的淚珠。

能夠有新的喪屍進來襲擊她,說明一直和她在一起的喪屍已經死了。

但是她一直不肯相信。

如果那個喪屍死了,為什麼這座空城卻再也沒有來過任何喪屍。就像是被喪屍包圍的世界拋棄了一樣。

可是為什麼那個喪屍沒死,卻再也沒有回來找她......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眠眠從回憶裏撕扯出來,基地的秘書過來給她彙報今天的工作:“今天我們救助了一個男人,男人看起來高大帥氣,有八塊腹肌,肌肉紮實是自己練出來的,不是虛的。而且,他似乎失憶了,我們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能夠通過喪屍的重重包圍的人,都是非常幸運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原先隻有一個人的基地也開始人頭湧動,熱熱鬧鬧起來。

甚至慢慢恢複了一些末世前的秩序。

近來能夠摸到這裏的人越來越少,這個月隻有寫一個人。

但是也不用形容的這麼......性感吧。

眠眠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自己的助理,淡淡的說:“你的意思是要我撮合你們?”

這時,門被突然推開了。

進來的是一個男人。

不僅貼切秘書的形容,寬肩窄腰大長腿,甚至比秘書形容的更加帥氣撩人。

他直奔眠眠而來。

兩個人貼的很近,他平視著眠眠很久後又站起來。

手指貼在眠眠的脖頸,劃過她的鎖骨後,冰涼的觸♪感定在眠眠的下巴處。

秘書以為陌生的男人要傷害眠眠,立刻拔槍指著他的頭,警惕的問:“你想幹嘛?”

男人似乎絲毫不怕被槍指著,自顧自的收回了手,問眠眠道:“聽他們說,我是你的男人。”

眠眠轉頭看秘書,秘書尷尬的笑了笑說:“這是二哥他們出的主意,說這個男人沒失憶以前肯定是個厲害的人物,要不然也不能從喪屍群裏殺出來,不僅沒感染病毒,還僅僅隻是失憶了。”

似乎是心虛,她越說越小聲:“眠眠姐,就算你看不上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哥,也不喜歡我這個七妹,那也總該有個伴兒吧......”

“人我收了。”岑眠眠看了一眼那個帥氣高大的男人,對秘書說:“小七你先出去吧。”

麵前的妹子大聲開心的說:“好嘞,祝眠眠姐春宵愉快。”

房間裏就剩了兩個人。

男人一直在似笑非笑的看著眠眠,一點都沒有小七口中說的那麼傻。

還說什麼信什麼......

眠眠淡淡的開口:“以後我就是你的爸爸。”

男人的聲音磁性中帶了砂礫的質感,十分的有味道:“女兒。”

眠眠:“......”

難道真是個傻得不成,這句話都不理解。

她繼續說:“衣服脫掉。”

男人猛的上前,冰涼的指尖劃過她的鎖骨,就要動手脫她的衣服。

“住......住手。”眠眠連忙喊停,這麼久養成的虛張聲勢的大姐大氣勢,一瞬間變成了飛灰。

她亂七八糟的說:“我是讓你脫你自己的,誰讓你脫我的。”

男人輕笑一聲,聲音十分好聽:“急不可耐。”

指尖微挑,瀟灑的甩了自己上身的白襯衫,又將手放在皮帶上,就要解開下半身。

眠眠徹底亂了:“誰讓你脫·褲子了。”

他靠近,上半身逼迫著她,將她壓倒在床上,聲調微揚,帶了幾分漫不經心的放肆:“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