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1 / 2)

算是傷!”

“混蛋!我說是就是!你有異議麼?!”

“沒!沒有!”

“老老實實的!否則……”

“好!唔……嘶……”

“痛麼?!”

“不痛!”

“那為什麼如此表情!”

“沒什麼!”

“說!”

“那個,感覺自己這樣很沒用!”

“你白癡麼!流鼻血跟有沒有用掛鉤麼?!”

“不是!我是說自己被這種軟軟的紙堵住鼻孔後覺得自己很沒用!”

“為什麼?!”

“因為自己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還讓你來照顧!”

“我不是在照顧你!而是在結決剛剛誤傷了你!”

“誤傷?”

“嗯!誤傷!”

“沒有其他原因在內麼?”

“你想要什麼原因!?”

“不是!隻是希望你不要厭惡我!”

“我什麼時候說過厭惡你了!?”

“沒有!隻是以前我如此的對你!而你也一直不肯原諒我!”

“當初在懸崖上我不是說原諒你了麼!”

“那時你是說如果我不死你就原諒我!可是我……”

“傻瓜,你並沒有死啊!你現在不是還有心跳麼!”

“可是我們都不在那個世界了呀!這和死有什麼分別?!”

“笨蛋,這樣不是更好從新開始麼!”

“從新開始!?”

“嗯!從新開始!”

“君兒……”

“混蛋!你幹什麼?!”

“不是說從新開始麼?!”

“白癡!你這是越級發展!你給我放手!”

“唔……痛!”

“你也知道痛啊!”

“當然!你那一腳真犀利!”

“那是當然!不然我白帶兵打仗這麼多年了!”

“可是君兒,你不是說從新開始麼?!為何踢我!”

“先做朋友,再做情人,然後……然後再說!”

“朋友!哦……”

“你那是什麼表情!”

“有些落差感!”

“是麼!?”

“嗯!”

“從現在起我是你的老師,你要好好跟著我學習一切現代世界所要掌握的生存要領!明白了麼?!”

“君兒,你不是說從朋友開始麼?怎麼又變成我的老師了!”

“笨蛋,我在這個世界的工作就是老師!”

“工作!?老師!?教什麼的!?”

“圍棋!”

“圍棋?!那是什麼!?”

“一種棋藝!”

“那你能教我除了棋以外的東西麼?!”

“混蛋!你在質疑我的能力麼!?你的兩個兒子就是我教出來的成品!還不是當上帝王了!”

“君兒!我錯了!別打了!”

“誰讓你又懷疑我!”

“對不起!從今天起,我濮陽耀對天發誓,決不再有半點懷疑韓曉君!否則天打五雷轟……”

“真是沒救了!發誓在這個世界行不通的!”

“那要怎麼表示我的決心!?”

“用實際行動!”

“嗯!君兒!謝謝你!”

“喂!你這是幹嘛!一副拜神的表情!那麼虔誠!”

“我是在感謝你肯給我機會!”

“好了!先擦藥油吧!”

“唔……又多了受傷部位!這算誤傷麼?”

“不!這叫自找的!誰叫你亂動亂說話!”

“君兒,你輕點!”

“你再亂動我就把你綁起來!”

“君兒,你這些年越變越凶了!”

“濮陽耀!你是不是打算再斷幾根肋骨!?”

“沒什麼!剛剛那是風吹過!”

“哈哈!嗬嗬!你也有會說這話的時候!”

“這是被逼的!”

“你說什麼?被誰逼的!”

“不是!我什麼都沒說!”

“往哪跑!”

“我錯了!”

“看招!”

“我認輸還不成麼!”

“我管你認叔還是認奶!接招!”

“呀!”

“你怎麼不躲啊!白癡!”

“我躲了,傷到你的腳怎麼辦!”

“真是傻瓜!”

“這下要包成粽子了麼?!”

“要不再來兩下!包成木乃伊算了!”

“木乃伊是什麼!算了!千萬別!我錯了!”

“你考慮下!我的包紮能力還是蠻強的!”

“不用了!我怕你辛苦!況且又沒流血不用包紮了!”

“切!”

“木乃伊是什麼?”

“你還想那個呀!”

“覺得他挺可憐的!一定是經常被打,然後被包紮的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