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這裏了,果然,你還真在。”
“上官辭遇襲了?”顧玄棠沒有接話,隻是問道。
司馬行鬆頷首,“抓了個活口,在咬毒前卸了他的下巴,而後問他什麼,他都不說,我沒那個耐心,讓手下的人去審了,目前還沒問出來話。”
“還真是忠誠。”
“這種忠誠,一般的人可養不起。”
“你這話什麼意◇
“不管事實如何,到底是朋友一場,我總得聽聽他怎麼說。”他看了看燕七,又看向司馬行鬆,“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心意我領了,但是,我去意已定,你們也就莫再阻攔。”
“那左姑娘呢?”
“她會和我一起。”
“你怎麼知道她願不願意?”
顧玄棠笑了笑,很是溫柔,“她願意的。”
“那你也願意把她卷進這場紛亂中?”
“她從跟著我的那一天起,就已經在這場紛亂中了。”
燕七搖了搖頭,笑道:“你太自信了。”
“我相信我,也相信她。”
“但願吧。”他道。
幾人又說了會兒話,見天色暗了下來,便準備吃飯。燕七差人去叫了左菱舟和紀連幽過來,司馬行鬆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倆,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問向顧玄棠,“哪個是你表妹,哪個是周以苛的妹妹?”
“穿藍衣服的是我表妹,旁邊那個便是他的妹妹。”
司馬行鬆不著痕跡的上下打量了一會兒,“那你這個表妹倒是要比他妹妹好看。行啊你,受傷都能遇到這麼個美人,豔福不淺啊。”他撞了撞顧玄棠的胳膊,揶揄著笑道。
“想什麼呢。”顧玄棠瞪了他一眼。
“我想錯了?”司馬行鬆問他,“這麼個小美人和你一路曆經風雨的走過來,你就沒點什麼想法?”
顧玄棠以手做拳,虛咳了一聲,“我把她當妹妹。”
“那正好,我正好缺個夫人,你把你這個妹妹許配給我,咱倆親上加親,豈不妙哉!”
“就你,”顧玄棠轉頭看他,“還是算了吧。”
“怎麼就算了,你考慮考慮。”
“不必考慮,我妹妹年紀尚幼,暫無許親之意。”
司馬行鬆瞥了撇嘴,“偽君子,我看暫無許親之意是假,準備監守自盜是真吧。”
顧玄棠被他這句監守自盜說的有些心虛,隻得斥道:“食不言寢不語,吃飯。”
司馬看著他嘖嘖了兩聲,沒再打趣他。
飯後,司馬行鬆便提出了告辭,“我要去給杜青雙送藥了,顧玄棠你自己小心些,切莫貿然進京。”
“我知道。”
司馬行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保重,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