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一抬頭,看見的是一臉著急的張標,眼中帶著一點的怒容,顯然對沈雪就這麼突然離開的不負責任的行為有些生氣。
不知道為什麼,沈雪的心裏有中心動的感覺,第一次覺得一個男人長相不怎麼樣,但是也可以這樣的霸道,這樣的讓人心態。
沈雪頓時一副小女人的模樣道,“我隻是想要出來打個電話,誰知道這個無賴會跟出來。你這不是出來了麼,我沒事。”
張標將沈雪推到了一邊,說道:“小寶,把沈雪帶進去。”
“好,師傅。”小寶二話不說,走到沈雪的邊上,乖巧的將沈雪帶進了屋子裏麵,什麼都沒有問,什麼都沒有說,知道自己師傅在打架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旁觀,所以小寶選擇了退開。
小寶是個非常識趣的人,雖然從小到大都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小寶有時候卻有做丫鬟的本事,他擅長於察言觀色,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該做什麼事情,這點上就是連小寶的父親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小寶的父親是在生意場上叱吒風雲無數年的人,早就練就了一聲寵辱不驚的王霸之氣了,但是小寶身上卻並沒有王霸之氣啊,跟多的反而是鋪市人民的氣息,給人的感覺是非常的有安全感。
“怎麼又是你?”張標站在周鬆的麵前眉頭挑了起來,“是故意找我的女人下手的麼?”
“我不是這個意思。”周鬆緊張的冷汗都冒了出來,見識過張標的伸手,加上也知道張標威脅過自己的父親,所以周鬆多少是有點緊張的,周市長不是一個很護犢子的人,遇見事情就喜歡將責任往自己的兒子身上推,如果知道他周鬆又將張標給惹毛了的話,周市長肯定會先將周鬆的腿給打斷的。
張標冷眼道:“不是的話,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怎麼會攔住我的女人?我看你是跟我作對坐上癮了吧?”
周鬆哭喪著臉解釋自己真的沒有完全跟張標過不去,雖然看張標有點不順眼,但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他還是不會故意去跟張標過不去的,之所以看中沈雪是因為很久以前就看中沈雪了,加上完全不知道沈雪是張標的女人才會這樣做的。
周鬆說如果知道沈雪是張標的女人的話,他就是死也不會去動沈雪一下的,他知道張標很危險,沈雪也很危險,如果兩個人強強聯手的話,自己的父親做市長的可能都會沒有的。
跟張標辯解了很久之後,周鬆終於說道:“你要我怎麼樣,你說吧, 你讓我怎麼樣,我都認命了,隻能說我跟你之間真的是冤家路窄啊,我還真的沒有想到,我到這裏都能碰見你。”
說話的時候周鬆的臉上都是苦笑,他這輩子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他一帆風順的人生路上會碰見張標這個家夥,這個家夥實在是太可怕了。
隻能說是周鬆比較倒黴了,張標也對周鬆沒有多大的興趣,不想碰上周鬆,但是總是碰上周鬆。
“跪地求饒,去宴會大廳。”張標說道。
他本來不想出風頭的,但是周鬆這次是真的將他給惹毛了,他都可以預測道自己剛才如果不出現的話,沈雪到底會怎麼樣,肯定會萬劫不複的。
雖然沈雪不是一個玩不起的女人呢,但是女人終究是女人,如果真的被的周鬆給搞了,肯定不會比被狗咬一口輕鬆到哪裏去的。
“不是吧,真的要去宴會大廳?”周鬆哭喪著臉說道,“要不然,我在這裏跟你跪地求饒,不要去宴會大廳了好不好,我的麵子……”
“你還記著你的麵子?”張標反問。
周鬆頓時不敢說話了,張標的實力他是見識過的,知道張標一隻手都可以將自己掀翻在地,加上張標的手中握著自己父親的把柄,如果自己的父親下台了,那麼自己也不可能在橫著走了,所以隻能聽天由命了。
周鬆說聽張標的,跪地求饒就跪地求饒。
張標說,不是跟我跪地,給沈雪跪地,跟我跪你確實沒有麵子,跟沈雪跪比跟我跪好些吧?
“給一個女人跪在地上?”周鬆嘟囔道,“那還不如跟你跪了。”
“讓你給沈雪跪,你就給沈雪跪地,你以為我現在是以商量的口氣在跟你說話麼?我沒有給你選擇的機會,我隻是讓你照著做就可以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跪,我跪,我跪就是了,給沈雪跪就給沈雪跪吧,輸在你的手中我也認命了。”周鬆歎了一口氣說道,“以後我再也不會去碰你的女人了,碰你的女人比碰你還要危險。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張標看了幾眼周鬆,道:“沒什麼來頭,隻是一個保鏢而已。”
其實周鬆這個紈絝子弟還不算是很壞的紈絝子弟,至少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擺在台麵上的,輸了就是輸了,雖然有時候會有些不滿,但是張標看著周鬆還是挺順眼的,所以張標並沒有將周鬆給打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