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葵你就當在這裏放個假,其實你也可以在這裏學習呀!你想想在這裏你學完後,將來再回去的時候,會變得多厲害呀!一定會有更多的人羨慕你的。你要知道這裏是日本,你不是挺喜歡動漫的,你可以在這裏學畫畫呀!要知道你比別人要多出來好多時間哦,外麵的時間是不會流動的。”白發少年每說一句話,都有種想切腹謝罪的衝動,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都冒了出來。

司葵淡然地笑了起來,“你想要我呆在這裏一輩子嗎?”她現在的這具身體怎麼看都覺得不會超過十六歲,再加上那雙幹淨得像讓人毀掉的眼睛,就使這個身體的年齡又往下縮了兩歲。

這麼大的孩子,在讀書。聽說,日本學習壓力很大,中學也就更不用說了。她還是比較情願回去過自己悠哉的大學生活,高喊六十分萬歲輕鬆走進考場。

“我會盡快回去的。”司葵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總覺得哪裏出了問題,就在白發少年準備閃人的那刻,她忽而陰柔地笑了起來,“喂!你,我這個身體你到底是怎麼弄來的,據百度資料,我隻發現手塚國光家裏,除了他自己,就隻有他父母和祖父,哪來的其他家人!”

白發少年的笑容頓時就凝固了,撓著頭,眼珠子亂轉,“那個程序,也就是你手上的那根繩子會告訴你,我先走了,你記得盡量在兩年內完成任務哦!有機會再見,呀,我這邊好像信號不好!”

說完,鏡子裏的白發少年就不見了。

司葵拎起飾品盒差點就砸了過去,但最終還是放了下來,輕輕地笑了起來。她舉起手,對手腕上已經變成黑色的手繩道,“告訴我,這具身體的過去。”

她才不喜歡裝失憶,話剛說完沒多久,頭就痛了起來,一幅幅畫麵強行擠進來。

恨與愛

被拋棄的身體。

外麵的天空亮了,已經是早上了。

司葵懶洋洋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再次看向鏡子裏的那張臉,依舊漂亮幹淨看上去就很容易討人喜歡的一張臉。司葵使勁地搓了搓自己的臉,皮膚很滑,軟軟的很好捏,她拉了拉頭發,並且隨意地選了一根用力一扯就給連根拔了起來。

發根是那種藍紫色的。

頭發是被染成黑色的。

這個身體,果然是姓幸村的,是那個擁有神之子稱號的幸村精市的妹妹。

幸村天音,這才是這具身體在出生時被賜予的名字。不過她現在叫司葵,也可以叫做手塚葵,用葵的話來說,是為了紀念那位在她最為痛苦困難的時候收養了她的司玥媽媽,就算後來被手塚家收養,也必須保留自己的名:葵。

和她一模一樣的名字呢。司葵微微地笑著。

因為哥哥太過於優秀,所以作為妹妹就會常被父母給忽略,不是不疼她,而是不夠疼她。為了引起父母的注意力,也就不可避免地運用一些小手段,比如裝病,比如偷偷地把哥哥做好的禮物給扔掉之類的小事,這些事被發現了,她就被大人們更加不喜了。

也是因為哥哥幸村精市的原因,幸村天音從小就被周圍的小孩給排斥和疏離,在她的所有記憶中,全部都是被光環包圍的哥哥和獨自一個人的自己。同樣是因為哥哥的優秀,作為妹妹的幸村天音為了不被哥哥比下去,而跳級和哥哥讀同一個年級並且成績也是十分優秀,隻是常常被哥哥遮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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