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惡聲惡氣的怒斥那礙眼的男人,從小屁孩的時代就跟在她後麵當跟屁蟲的死黨。
我冤啊~大姐。某人苦著一張苦瓜臉,卑微的投降。
冤你媽。一句利落的髒話,再舉杯一大口白開水。
大姐很不開心。狗腿傑終於發現知道體察聖心了,獻媚的替大姐倒滿水,不忘記關心一下。
我老婆拉,連我的生日也給忘記了。你說我鬱悶不?咕嚕咕嚕,借白開水銷愁的也隻有小彼這個人了。
我真是一個命苦的老公啊~~~~~~~~~~~唉。無力的趴在黑色吧台上,清秀的俊臉皺的像個包子。
一個人喝酒有意義麼?要不要我來陪你和一杯?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一個美豔如火的成熟女人坐在旁邊,化的無比妖豔的弄妝的臉帶著獵人捕捉獵物時候才有的企圖。
轉頭,不理她。
女王第一次嚐到閉門羹,臉色開始發青,咬牙,端起一杯紅酒, 晃動著,紅色的波浪蕩漾。
為什麼不喝一杯?她疑惑的問,開始還以為她是在借酒銷愁,走近才發現,杯子裏居然是白開水。
老婆不讓。悶悶的聲音,天知道為什麼,老婆就是不讓喝酒,有次一個不小心喝了那麼點,第二天麵對老婆一天的無語,也許是自己酒品太爛的緣故。
哦,可是來酒吧不喝酒。不是太沒情趣了?紅豔的唇含下一口濃烈的紅酒,笑的很有心計。
也是,小彼叛逆的心在發芽。哼,誰叫你不關心我的。我喝死給你看,可是一想到自己帶著酒味回到她們的小窩裏,老婆一看到不生氣才怪,到頭來苦的還是可憐的小彼啊。
嗚,你在做什麼?等神遊千裏之外的小彼剛剛恢複過來,就被塗著厚厚唇膏的紅唇強吻了,驚訝之下被強行渡了滿滿一口濃烈的紅酒,酒的香氣在嘴裏蔓延,喉嚨被烈的酒精灼燒,難受到頭暈。
喜歡這酒麼?女王舔著她的唇,有技巧的勾引著她還欠火候的舌頭。開始時,得到的是抗拒,但到後來,卻發現自己似乎越來越沉迷其中。
火辣的熱吻走上了一個台階,那雙手在自己的身體上遊移,帶著異樣的筷感。
天,她還是一個小孩子麼?沉醉之餘,忍不住感歎。
你真捧。一個低低的聲音帶著戲謔在她的耳垂邊說。女王在抬頭看一眼剛剛那個還是倔強的小女孩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完全換了一個人。一個仿佛在這裏混成了同樣顏色的熟練的獵人,懂得玩,追逐和戲弄,而自己也淪陷在其中。
小彼的手煽情曖昧的撫摩著她的細腰,充滿年輕氣息的臉上卻不見生澀。
女王得意的朝那群咬牙的熟女拋媚眼,證明自己的魅力連這樣的小T也擋不住。
衛生間在哪裏?小彼一邊咬著她的耳垂,一邊在她的耳朵邊吐氣。
這麼快。女王有點的驚訝,沒想到自己看走眼了,還以為是個嫩到不行的小羊羔,沒想到居然這麼上手。
在那裏,喘熄之餘手指向角落。
走吧。
不用那麼急吧!這會輪到身經百戰的女王投降了。
要,我等不及了。小彼戲謔的調笑,朝那麼走去。
等到那裏,門卻在女王麵前關閉,重重的給了她一個閉門羹。麵對黑色的門,讓驕傲的女王生氣的不是滿身的欲火無處發泄,最重要的是受傷的自尊心。
可惡,你給我開門。優雅被徹底的拋棄在一邊,被這個不乖的小孩氣到快冒煙了。
幹嗎啊,阿姨。門從裏麵碰的打開,頭發濕透還在滴著水的小彼扶著頭,腦袋漲到想殺人。
阿姨?呆成了一尊雕像立在門口。
皺著眉頭的小彼看都不看一眼奇怪的人,徑直繞過她,往吧台走去。
大姐,你剛才~~~~~狗腿傑深吸一口氣,不知道怎麼去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