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半天,我們和班裏的同學就都差不多熟絡起來了。其實大致上,都是以前在哪裏讀過初中,然後,就出於以前同校的一種認知吧。大抵都有了一段磨合。和我在一起的是我初三的同班同學。然後隻是各種說不清楚的原因吧,或多或少的,我們也玩的一起。再者家裏的父母之間彼此以前是同事的關係,在讀高中之餘,就比較在一起。也有點基友的關係吧。

他個頭不高,1米6幾左右,膚色有點黑,帶著眼鏡。臉上總是不自然的笑,給人一點猥瑣的感覺。臉不大,有點小方正。穿的衣服多半把他顯得更加的猥瑣點了。男同學嘛,又是剛剛到青春期的時候,這個時候都是比較搞笑的。樣子,形象什麼的,也不是很多人會在意。

我叫他俊。

再來說下我,177的個頭,在高一的時候是很高的了。一臉的白白淨淨。身形不是很臃腫,屬於那種結實的感覺吧,稱不上胖,但是臉是白白嫩嫩的,然後就有人給我來了個外號,叫“胖子”。而這個外號也是我高中生涯的特征吧。

對於外號,這點,我相信很多人都有著自己的外號吧,尤其是在高中,或者讀書階段,這個外號總是為班裏的人熟知,也算是一種烙印吧。

由於剛開始的軍訓,天都是很熱的,而在軍訓期間,班主任白天都沒有怎麼出現,然後隻是偶爾轉轉。給我們一種震懾力。就是明白的說,我在這裏,不要給我搗亂的意思。總之給我們一種無形的威懾力。

然而,大家們的心情被老師低估了,總是很歡的那種。然後每天中午,例行的站軍姿,就被我們顯得有點隨意了,我們的身形也歪歪斜斜。每一件事情,越是興高采烈,往往就會瞬間讓你陷入煩惱中。

到了下午,教官很是惱火,在大太陽的日頭下,扯著嗓子在嘶吼著,“你們都沒有吃飯嗎,站個軍姿都站不好,你們幹什麼幹的好,你們都給我站軍姿站半個小時,不準動,我現在專門來看。”

這般的命令一下,總是給我們身心帶來的是一種恐懼,不過,男生還是有調皮的。

烈日下,一個男生站了出來,有種很不服的感覺。不過,馬上教官就站在他的旁邊,而我們都在一邊看著,心裏也在想著教官會怎麼樣去做。

曾教官馬上一臉黑色的模樣對著那個有點高個,有點魁梧的男生,說著一些話,我們聽的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們都知道,在如此的烈日之下,教官的臉居然會比黑色還要黑,那就顯然是一種無形之氣了。是在發脾氣。

沒過多久,那個男生趴在了地上,當他的手掌貼在地上的時候,我們似乎聽到了哧的一聲,感覺有種無形的熱氣在地上環繞,想著我們的腦海都有點燙,然後他開始做起了俯臥撐,然後教官就在旁邊側著嗓子叫著,“一,二,”隨著聲音的加快,俯臥撐的速度也加快了。而站在一旁看著的我們,心裏都有著一種驚險之餘。同時,槍打出頭鳥,也許說的就是這樣的一種事情吧,沒有人想要做這種出格的事。但是,不幸的事情,總是會發生的。而我恰恰應驗了這句話了。

我們的隊形是列著方陣在中心的操場上的。高一軍訓的班級都在。而在這群人中,我還是看到了許多熟悉的身影的,有著以前的諸多同學。

而在讀初三的時候,班裏的現象級人物,也就可以俗稱為班花吧,想這種人物,男生或者都會有著些許的意淫吧。不過,卻不曾想過會跟我有什麼關係,可是,天可憐我,那個像花一樣美麗的女生,覺得我像她的表弟,然後,就一口一個弟弟的叫我。這在初中乃至高中生的眼中,這種意味,也許就不同尋常了。甚至俊也說,我和她有著不一般的關係,可是我卻絲毫不曾多想,不會遐想,也不曾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