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用死魚眼盯著他看了3秒,“切”他鬆開手,慢悠悠地走向地下訓練場的入口。
“要想吃團子喝清酒,還是要和朋友一起才過癮吧”
“一定要把她帶回來啊混蛋”
慘白的房間,慘白的床單,慘白的和服
隻有披散的黑發和那雙不再渾濁的黑眸是這幅場景中唯一的異色
真言曾想過這次浦原喜助會怎樣迎接她回家,隻不過當她看到他出現在眼前的時候,那些想象都灰飛煙滅了。
“阿那答,你瘦了”
……
作者桑今天你小言了嗎= =難道你想讓這篇文在狗血的道路上策馬奔騰嗎
“嗯,真言醬不在,隻能吃蘋果了~”
喂一瞬間變成日常係了啊!
“啊咧不是還有鐵齋桑掌廚嗎?”
“……老婆大人你忘了嗎,銀行卡和現金還在你手裏啊”
“對哦!……不過現在大概被藍染搜刮走了,你去問他要?”
“不用了,他一定不會給我吧……”
“也對……”
“……”
“……”
真正到了這種攤牌的時候他們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什麼時候發現的,王鍵的事。”真言笑了笑,打破沉默的僵局。
“隻能算有所察覺吧,在真央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發現你的靈壓有點特殊。”
“是嗎……那接近我就是為了王鍵的事?”
“嘛~算是吧~”
“說實話如果不是藍染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有王鍵這麼一回事呢……而且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王鍵是會生小王鍵的。”
“……啊咧?小王鍵是什麼?”
“如果王鍵生不出小王鍵那我為什麼要改姓浦原你為什麼要叫我老婆?”
隻是因為王鍵的話,你不會做到這種地步
浦原喜助真真切切地看清楚了,那雙第一眼就讓他驚豔的黑眸中明明白白的狡黠與和她平日的脾性大相徑庭的溫柔
浦原喜助愣了一會兒,笑了
“真言醬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會扯歪理啊~”
“過獎過獎,你也一如既往地沒有推翻我的歪理啊”真言如釋重負地閉上眼
——他們都清楚,這是唯一的解決方法
——殺了她,王鍵便不複存在
——她隻能去死,他為她送行
我知道,至少你是愛我的,這樣就夠了。
我知道,沒有我你也可以活下去,所以我安心了。
浦原喜助……
我是不會說我愛你的
——這就是訣別
“那麼……接下來該辦正事了吧”
浦原喜助壓低了帽簷,卻站在原地沒動
那雙諱莫高深的灰眸冰冷似銀,無情得不自然
他的右手一直垂在身側,緊握成拳,像是在用盡所有的力氣讓自己的手不要顫唞,反倒沒有了剩餘的力氣去拔刀。
他們都以為可以冷靜從容地麵對最後的現實,卻隻是自欺欺人的自以為是。
這時真言難得的做了回善解人意的好老婆,她撐著身子從病床上爬起來,從他的刀鞘裏抽出那把紅姬。
刀身表麵覆蓋的一層薄薄的紅光如同血霧一般妖冶而美麗。
這把美麗的劍,即將染上自己的血了呢。
“殺了我吧,喜助。”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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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很久以前,夜一曾經開玩笑的說,“喂喜助,就你這樣子將來跟你的實驗品結婚去算了。”
也不知道向來不在意終身大事的夜一為什麼會扯上這個話題,他撓頭笑道,“我還不至於淪落到這麼悲慘的地步吧~不是還有夜一桑你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