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就躲到他那兒去……當然,我也希望你永遠用不到這張名片。”
伏心臣拿起那張名片一看,上麵寫著:“隨心觀-狂花山人”下麵是一行電話號碼,還有一行地址。
伏心臣皺眉:“狂花山人?稱號是‘山人’,莫非是個道士?”
“是個道士沒錯。‘狂花山人’是他的道號,他的本名是啥我也忘了。反正也沒人喊他的本名。”艾妮點頭,“隨心觀是他的道觀的名字。”
“隨心觀?沒聽過。”
“沒聽過是正常的。狂花不像嶽紫狩那麼愛推廣。而且呢,別人說不信道教,他也不會布道,就是一副‘愛信信,不信滾’的態度。並沒有要宣傳自己信仰的意思。”艾妮回答,“好了,我的話就到這兒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伏心臣將名片放好,心裏卻仍覺得奇怪,自己拿著老公的死對頭的名片,這不就有點燙手了嗎?
伏心臣與艾妮道了別,也有幾分依依不舍。
晚間,伏心臣回到紫台,又與嶽紫狩一起用飯。
伏心臣仿佛隨意地說起:“今天表姐來找過我了,說她要出國公幹。”
“這是好事。”嶽紫狩說。
伏心臣問:“她說這是你做的,她說的是真的嗎?”
嶽紫狩沒想到伏心臣問得這麼直接,頓了頓,便回答:“是。”
“哦……”伏心臣也沒想到嶽紫狩回答得那麼直接。
嶽紫狩繼續說:“這出國的機會本來就是她的。因為她得罪人了才被奪走。我現在出手不過是幫助她。畢竟,她是你的表姐。”
“哦,是這樣啊。”伏心臣感動了:住持也是善意啊。
嶽紫狩笑笑,問:“她還跟你說什麼了嗎?”
伏心臣便說:“表姐跟我說,你有個死對頭叫狂花山人。”
嶽紫狩聞言一怔,半晌笑道:“這是誤會。我和狂花是多年好友。”
“真的嗎?”伏心臣好奇,“怎麼從沒聽你說過?他也沒有來參加我們婚禮。”
“狂花喜歡清淨,不愛見人。”嶽紫狩回答,“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帶你去見他。他確實是我的朋友。”
伏心臣愣住了:“真的嗎?既然是這樣,為什麼表姐說你們不對付?”
“確實是有這樣的流言,但並不是真的。雖然你表姐很會偵查,但道聽途說的事情總是說不得準的。”嶽紫狩回答,“不是嗎?”
“也是……”伏心臣點頭。
伏心臣便也沒多說什麼了,隻問起嶽紫狩心理谘詢的進展。
嶽紫狩笑道:“才見了一次,怎麼就有進展?吃仙丹也沒那麼靈的。”
伏心臣想了想,覺得也是,便說:“慢慢來。”
到了第二天是假日,嶽紫狩卻一早便離開了紫台,去寺裏會客。
伏心臣獨自在紫台享受假期,卻聽見敲門聲。他便到應門而來,便見空梅立在門邊,嘴裏喊著:“夫人……”
伏心臣見空梅一臉不安尷尬的,便問:“怎麼了?”
空梅說:“夫人……有抑製劑嗎……”
“……”
孩子果然長大了啊。
“你拿這個做什麼?”伏心臣問,因為他看空梅並沒有發倩的樣子。
空梅解釋:“我的發倩期就在這兩天了,今天要出門,所以打算先備著抑製劑放包裏。”
伏心臣點頭,說:“寺廟裏不是常備抑製劑的嗎?你怎麼跑來問我要?”
空梅說:“抑製劑放在庫房,離這兒有點遠。遠水不救近火啊,我又有急事趕著出門……隻好就先來找夫人。”
“好,那我去看看。”伏心臣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