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隻有他一個人在那兒嗎?”
執事點頭:“是的。”
楓顏眼珠子轉了轉,也不知心裏打起了什麼主意,臉上卻溫溫和和地笑著。
執事與眾人簡單交談了兩句便告辭。楓顏又說自己想上洗手間,便也離開了。
卻見過了好一陣子,楓顏都沒有回來,杜萬星便拉著伏心臣說悄悄話:“你說楓顏去洗手間那麼久幹什麼?別說是拉屎,就算是拉鎖鏈,也該拉完了!”
伏心臣覺得好笑,問:“這有什麼的?你是擔心他掉下廁所了嗎?”
“不,我說他肯定不是去廁所了。”杜萬星一臉了然地說,“他八成是去‘花間榭’了!”
“花間榭?你是說……嶽住持正在午休的地方嗎?”伏心臣很驚訝。
杜萬星點點頭:“我跟你打個賭吧!他肯定是跑去花間榭借口要上廁所,好進去親近嶽住持呢!”
伏心臣胸口一下就梗住了,訥訥地說:“不會吧?”
“怎麼不會?你看他看見嶽住持就見蒼蠅看見了屎一樣!”
伏心臣驟然不悅:“你這話太不尊重!怎麼把嶽住持比做是屎?”
“哈哈哈……是、是、是,把楓顏說是蒼蠅就算了,怎能把嶽住持說成是屎呢?罪過罪過。”杜萬星笑著搖頭。
聽著杜萬星半開玩笑的話,伏心臣卻焦躁起來,忍不住探頭往桃花深處張望。杜萬星又說:“怎樣?打賭嗎?”
“賭什麼?”伏心臣沒回過神來。
杜萬星搓著手說:“打賭到底楓顏是不是在花間榭裏跟個妖精勾引唐僧似的勾搭著嶽住持。”
伏心臣心內一動:“可我們怎麼能知道他是不是在花間榭?”
“他能去借廁所,咱們也能去借啊!”杜萬星賊笑,“咱們也去借個廁所,看他在不在那兒,不就明白了嗎?”
伏心臣還真的佩服杜萬星的靈活:“虧你想得出來!”
杜萬星嘿嘿一笑,說:“這有什麼想不出來的?就你這種老實人才想不出來。”
若是平時,伏心臣才不和杜萬星打這種無聊的賭呢。可是現在嘛,就算沒有打賭,伏心臣也想跑去花間榭一探究竟。伏心臣裝模作樣地尋思了一會兒,故作遲疑地說:“如果你猜中了,我們跑去那兒不是壞了楓顏的‘好事’嗎?你不怕得罪他了?”
“照片都拍好了,我怕個毛啊?”杜萬星擺擺手,“我之前哄著他不過是怕他工作上不合作而已。現在他的活兒幹完了,誰還看他臉色!”
伏心臣噗嗤笑了:“不愧是你啊!”
“當然!我不僅不再看他的臉色了,我還要給他點顏色看看。”杜萬星快人快語,“他之前對你對我都那麼不客氣,我現在就偏要壞他的事,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伏心臣便不拒絕了,隨杜萬星一並往花間榭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伏心臣才想起來,問:“你說這是打賭,那我們賭什麼?”
杜萬星拍了拍伏心臣的肩膀,說:“如果我賭贏了,你就告訴我你的相親對象是誰。”
伏心臣臉上一熱:“怎麼賭這個?真沒意思!”
“走吧!”杜萬星不置可否。
伏心臣卻有些遲疑:“我不和你賭這個。”
“我管你呢,你跟上來就證明你答應了。”杜萬星用慣常的耍賴口吻說道。
伏心臣聞言忙退後一步,臉上有些後悔了。杜萬星卻不讓他躲,拉著他的手往前跑:“你賴不掉的!快走!快走!”伏心臣是個體弱的OMEGA,是拗不過BETA杜萬星的,便被他拉著走,一路地溜到了一座身處桃花深處的木製建築麵前。但見門前掛著一塊牌匾,上麵寫著“花間榭”三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