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笑著挽起直樹的手臂,之儀的哭聲在耳邊回響著,我卻沒有一絲不忍。或許,我沒有之儀的善良,我隻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對於要搶走我丈夫的女人,我無法給予同情。
曾經,我確實很想為之儀做些什麼,不單單因為她,更是因為老爸。可是,現在,她唯一想要的我卻無法給她,那麼其他的一切都是徒勞的。
回到家,打開房門的刹那間我忽然感覺到一種如釋重負。直樹擁著了我,我緊緊地抱住了他,這一刻,不需要語言。
生活還是在繼續,每天上課,下課,去圖書館,等直樹回家,這變成了我生活的全部。自從之儀來這裏的一個多月以來,我很少和留儂、純美待在一起,到是克莉絲汀天天陪著我。距離她向阿金表白已經過一個禮拜,可是她沒有進一步的行動,隻是會時常的托著下巴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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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琴,我決定了,我不在等了,我去找之儀談談。”克莉絲汀忽然大聲地說道。
我正埋頭看書,被她嚇了一跳,抬起頭,不解地問道,“絲絲,你去找之儀幹嘛?”
克莉絲汀皺著眉頭,撅起了嘴,不滿地說道,“阿金喜歡之儀,我要知道之儀喜不喜歡他。我要去和她較量。”
之儀和阿金?不會吧!我寬慰克莉絲汀,說道,“之儀不喜歡阿金的,你放心好了。”
“我不喜歡之儀,非常的不喜歡。她很討厭,總是要阿金陪她,她如果不喜歡阿金,可以找她喜歡的男生陪她。我打電話約阿金,他總是說,在陪之儀。”克莉絲汀趴在了書桌上,愁眉不展。
腳步聲在耳邊響起,我抬起頭,看見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之儀,她對著我指了指門外,轉身走了出去。克莉絲汀不解的看了我一眼,收拾好東西,和我一起走了出去。走廊裏,之儀眺望遠方,表情很落寞。
我走了過去,她轉身,臉上已經掛了兩行淚珠,“我要回馬來西亞了。我還有最後一個要求,我希望能和直樹單獨出去旅行一次。”
我揚起一抹笑,淡淡地說道,“你想和直樹單獨出去旅行?那你是不是找錯了人!你應該去找直樹的。”
之儀抓著我的手,梨花帶淚的模樣,讓人看著就感到楚楚可憐,她低下頭,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他不會答應的。”
我啞然失笑,試探的問道,“那你找我,是要我去說服直樹嗎?”
“不是!”之儀抬起頭,懇求的看著我,說道,“我希望你安排一下,能不能說是你和直樹要出去旅行,然後,其實是我……”
“STOP!”克莉絲汀舉起手,打斷了之儀的話,“你是說,你喜歡直樹!可是,直樹是湘琴的老公。你不可以,不行!”
之儀揚起頭,挺著胸,對克莉絲汀說道,“你這個外國人懂什麼!直樹本來就是我都好不好!現在我已經退讓了啊,我不要她把直樹讓給我,隻是希望她安排一次旅行啊。”我搖著頭,對於之儀這個異想天開的要求不予理睬,轉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