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夢妮委婉拒絕：“看看其他的呢。”
沈蝶很耐心在翻找，可鄭小姐眼光實在太高。
終於，鄭夢妮伸出白皙幹淨的手輕輕一指：“我想看看他。”
沈蝶俏眉微蹙：“這個啊，藝創的馮宥賢。心高氣傲的，有些難搞。”
“可我看他長得很周正，和顏悅色的……”
沈蝶：“人哪能隻看表麵，他要是不傲，這個點就該去錄專輯，而不是被公司安排到直播間賣唱賣笑臉了。”
鄭夢妮一臉心疼的樣子：“啊……那、那他這算被公司放棄了嗎。”
“這倒沒有，先看他表現改造改造吧。改得好就給他新的機會，改不好估計就隻能在直播間待著了。而且你不知道，這人是馮宇的私生子，雖然那老頭平時對馮宥賢不聞不問的，但心裏還是很反感他拋頭露臉當明星。馮宥賢成日上電視上新聞在大眾麵前晃悠，就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爹是個種馬色胚。”
鄭夢妮若有所思，輕輕啊了一聲：“那看來他不能複出，是因為有人壓著呢。”
沈蝶點頭：“對，就拍到他和女粉線下吃飯了嘛，鬧出緋聞又不服公司管教，領導失望自然就給他扔出來了。”
“確實是件很小的事。”
“所以馮宥賢估計是約不出來了，吃一塹長一智，他總不能頂風作案又跑到線下單獨見女粉吧。”
鄭夢妮柔聲細語：“萬一他就……真的是，死性不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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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完澡，鄭夢妮坐到葉冰然床邊，禮貌伸出手微笑著詢問。
“妹妹，把你手機借我玩會兒好嗎。”
葉冰然正安安靜靜看小說，聞言抬眸淡淡瞥了眼鄭夢妮，露出一個斯文的笑容。
他乖乖上交。
鄭夢妮接過以後，低著頭不知在編輯什麼，葉冰然撐著身子慢慢往前探，好奇地抻著脖子去看。
鄭夢妮沒有任何避諱，剛下了個直播軟件，用葉冰然的手機號注冊往裏充值了一大筆巨款。
葉冰然的支付密碼很好記——147258，順著點就好。
出於教養，鄭夢妮花完之後才補充一句詢問著說：“花點你的錢會介意嗎？”
葉冰然搖頭：“你說過一家人不用講究這些，你是姐姐，我的零花錢理應上交給你，之前是我疏忽了，下次一定。”
葉冰然和以前相比簡直天差地別，乖順得不像話，鄭夢妮有些意外，麵不改色睨了他一眼。
“真的？”
“包真。”
鄭夢妮的聲音溫柔似水：“謝謝，不過我還夠花。”
她沒再跟葉冰然多說，找到馮宥賢的直播間開始往裏砸禮物。
手都不帶抖一下，隻刷最貴的。
葉冰然不知什麼時候爬到鄭夢妮身邊，靠著她的肩膀誇張地啊了一聲。
“姐、姐姐，你這麼壕啊……”
鄭夢妮側過臉看他，兩人親密無間挨在一起，她甚至能聞見葉冰然身上的藥味兒。
“不是你的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