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會所門口，沈蝶捏了把鄭夢妮的細腰，吹了聲輕佻的口哨。
“你呀，就是憋壞了才會流鼻血知道嗎？都分手了咱也沒必要為了個男人守身如玉，你忍著不去釋放，難不成還要等魏敬希回頭重修舊好？”
沈蝶的誤會顯然越來越深了。
鄭夢妮自然而然彎起嘴唇，眉梢眼角漾著甜美的笑容。
她不想解釋。
比起讓人知道她是被考試給逼瘋了，倒不如把原因推到魏敬希身上。
後者明顯是個更好的借口，還可以塑造她忠貞不渝的深情人設，而不是學什麼都學不會的笨蛋。
她主動挽起沈蝶的胳膊：“其實真沒什麼，我們是和平分手。”
沈蝶笑笑不說話，顯然不信她。
經理在前引路，沈蝶摟著鄭夢妮往樓上走，輕車熟路的樣子顯然是會所的常客。
一路走來，裏麵的侍應生無論男女，又年輕又嬌嫩，打扮得極其惹眼。哪怕身上沾了不少酒精，聞著依舊香甜可口。
沈蝶壓在鄭夢妮耳邊悄聲說：“你放心，他們嘴巴很嚴，生意做這麼大，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裏清楚得很，不會讓人知道今晚的事情。”
以前壓力大的時候，鄭夢妮其實來玩過幾次，隻是沒出格。
她有潔癖，喜歡幹淨的男人，不幹淨的哪怕戴了都不行。
她乖巧哦了一聲：“好的，小蝶。”
進入包房，裏麵都是沈蝶在校外的姐妹。
這群女人性格一個比一個外向，開得起玩笑，特別會玩。
人沒來齊她們已經左擁右抱，臉笑得無比燦爛，露出雪白的牙齒。
有個女人第一次見鄭夢妮，目瞪口呆之後，笑罵沈蝶真不是個東西，竟然把這麼漂亮單純的小天使帶來這裏玩。
沈蝶無語：“咋了，男的可以隨便玩，我們女人想玩什麼還得設門檻是嗎？”
嬉笑怒罵一通後，還有三個堪稱絕色的頭牌給鄭夢妮留著，這是沈蝶特意叮囑的，說是一定要把最好的玩物留給最好的姐妹。
鄭夢妮有些害羞，抿著嘴沒說話。
沈蝶讓她放開點，玩的就是開心，別在意其他人說什麼。
她順便還偷偷告訴鄭夢妮：“這三個都是第一次，我專門挑的，不是什麼人都配被我寶寶玩的。”
鄭夢妮靦腆說：“那、那我要一個就好。”
沈蝶哈哈大笑，抱著她的小臉親了一大口說：“你還真是不貪心啊，那選吧。”
三個年輕的男人看著甚至還沒二十歲，皮膚白淨，五官清一色的無可挑剔，個子全部一米八五往上。
他們全都直勾勾看向鄭夢妮，繾綣迷離的眼神充滿了想被疼愛的渴望，畢竟這麼漂亮的客戶實在難得遇見。
她像是一朵嬌嫩的花，偶爾在黑暗中悄然綻放。純真美好的樣子沒沾染過塵汙，不容任何人褻瀆，就連靠近都是一種失禮的驚擾。
沈蝶見她遲遲沒有動作，問：“是沒喜歡的嗎，可以換一批。”
鄭夢妮搖頭，盈盈笑著。
她伸出雪白的手指向角落的少年，柔聲說：“你過來。”
被點名的少年還沒反應過來，就有人說：“郜磊第一天上班，業務能力不熟練，妹妹要不換一個玩？”
沈蝶倒覺得沒什麼，招呼道：“隻要小妮喜歡就行，過來。”
郜磊往前站，走到能被客戶完整看清的位置。
他頭發短，端正的五官極其硬朗。絢麗奪目的燈光下，或許是沒化妝的緣故，他的膚色比其他的男公關更深。
不止膚色最深，個子也最高。身材健碩，肌肉看著結實卻並不過分誇張。
鄭夢妮沒看郜磊的臉，眼神一直在他的胳膊，手臂，腰腹，大腿等地方流連。
目光專注毫不避諱，卻也不讓人覺得冒犯。
鄭夢妮衝他笑笑：“你願意陪我嗎？”
分明她才是客人，卻用最柔和的語氣詢問他的意見。
郜磊年紀小，走投無路才來這裏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