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擺擺手,“出家人不喝酒。”
“這是清水,不信哥哥你嚐嚐。”白鼠精盯著他,玄奘見不喝她不罷休的樣子,便端起杯子來一飲而盡。到了喉嚨,剛咽下去,便猛地被嗆住了。喉嚨間的熱辣感直網上躥,惹得玄奘掐住脖子一個勁得咳嗽。
白鼠精過來幫他拍背,“哥哥你也太心急了些,即便我說不是酒,也不該喝這麼猛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玄奘咳完了,抬起頭來,“你騙我作甚?現在喝完了,來說說三百年前的事情吧。”
白鼠精聽言,手從玄奘背上滑下,不回自己的位子,倒挨著玄奘坐了下來。玄奘有些不適,挪開了些,她又緊挨過去。玄奘看著她,開口道:“再貼過來我不客氣了啊。”
白鼠精有些自討沒趣,扁了一下嘴,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坐下後,便有些不樂意開口道:“三百年前,我是因著偷吃燃燈古佛的香花寶燭被抓的,哪吒三太子心善才饒了我,還讓我拜了李天王為父,他為兄……”
玄奘抬手打斷她的話,“我不關心你的事,我是問我。你不是知道我的前世嗎?你若不知道,我也就不耗費時間跟你談了。”
白鼠精至此臉上一冷,端起酒杯猛地喝了下去,又“嘭”地一聲擱在桌麵上。這和尚不止是不解風情,說話還處處招人堵心。若不是觀音坐下童子來找她,叫她扮作玄奘三百年前世情人,給她記一等功德,以便更好成仙,她早把這和尚趕出去了。
白鼠精這般表現,玄奘也不放在心上,隻盯著她道:“說不說?不說我去睡覺了。”
白鼠精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嚇了玄奘一跳。她看著玄奘,怒道:“你是不是男人啊?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嗎?對我一個弱女子這般,該是男子所為嗎?”
“哦……不好意思,請女施主恕罪,貧僧失禮了。”玄奘敷衍賠禮,白鼠精心裏舒暢了些,輕哼了一聲道:“這還差不多。”
“那你可以說了嗎?”玄奘完全是在耐性子了,沒想到這女妖精這麼麻煩。對比起他的小魚兒來……不,簡直不能比。
白鼠精坐正了身子,“三百年前,你是佛祖坐下二弟子金蟬子。當時三界中,功力法術最高者皆在天界。一靈山大雷音寺如來,二是你的前世金蟬子,三便是散仙菩提老祖。位居第二的人,總是會質疑位居第一的人,甚至想超越他。而金蟬子,也免不了落入俗套,成為了這樣的第二。隻是,他的法力在如來麵前並不能支撐他質疑如來。所以,可想而知,隻能是金蟬子被貶下界,接受曆練。等經曆完所有磨難,贖了當年的罪,他心中知錯悔改,便可再入佛門,不是就解決了一場爭端?”
玄奘聽白鼠精講完,低頭不語,半晌道:“沒了?”
“沒了。”白鼠精看著他。
玄奘點了下頭,“謝謝你,我看你也沒有用情至深,想必抓我也不是為了情,可以放我走了嗎?”
白鼠精勾了一下嘴角,“你看出來了?”
玄奘長歎了口氣,“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小魚兒對我,跟你對我,可一點兒都不一樣,如何看不出來?”
白鼠精聽到小魚兒這稱呼,頓時來了興致,把頭伸到他麵前道:“小魚兒便是那隻從南海遊出去的金鱗了吧?你們……”
“我們要成親了。”玄奘說得坦然又自然。
白鼠精聽完卻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大笑話,捧腹大笑起來。玄奘不解,盯著她問:“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