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之柱(1 / 3)

旁人穿越去真實的古代,她卻穿來書裏的古代。別人身邊有或邪魅或溫潤或正太或腹黑範美男甚眾,她遇到的卻是這麼個傳說中仿佛似乎貌似名聲十分不好的絕世冰山+真·大破壞神一尊。

這般人品,莫非是逛晉江沒拜碧水大神,看盜文無節操無下限還廣為傳播,於是終被送來書裏給這尊無敵大神收拾?!

“你不知道我是誰?”那男子顯然有些詫異。

“那你是誰?”安小憶顯然也問的很有幾分誠意。

“我姓西門。”

“西門慶?!”安小憶再次雙手護胸。

此文純狗血天雷加三觀很正,妹紙們請溫柔輕拍,自帶避雷針更佳。新人小透明,絕不棄坑!!(阿喂,必然聯係在哪裏)~~西門大大的粉請不要大意的跳進來吧!這裏有你的冷麵劍神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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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拜碧水大神的下場

她醒來,發現天地都變了個樣子。身邊坐著一個男子,他的眼神很冷,他的劍卻更冷。那男子看著她,一言不發。

“你是什麼人?!這是什麼地方?!”安小憶此時竟還知道雙手護住她前方一馬平川的“胸部”。

“醒了,就上路吧。”

“神馬!?”安小憶此刻全然不在狀態。依稀記得不久前,她還在書店上班,一覺醒來,就到了這樣一個荒郊野嶺,身邊還多出一個冷麵煞神。

她睜開眼後,此人就沒再看她。可就在她方才驚詫莫名之時,他冷冷睥了她一眼,那一眼,就讓安小憶知道了自己的處境。

這個男人不正常。

最不正常的卻不是他的眼神。

而是他一身白衣勝雪,長發垂肩。這分明不是現代人的打扮。

“跟我回萬梅山莊,或者,和你爹一同死在這鬼地方。”那男子顯然已經不耐煩這樣的等待,他收起劍,橫眉微皺。

“萬梅山莊?!我爹!?”安小憶不知道一個瘋子居然可以這樣有邏輯,除了能編故事,這個反手持劍的姿勢,也擺的很有幾分架勢。

“你不知道我是誰?”那男子顯然有些詫異。

“那你是誰?”安小憶顯然也問的很有幾分誠意。

“我姓西門。”

“西門慶!?”安小憶再次雙手護胸。

“西門吹雪。”那男子吐出這四個字,麵上卻繃得更緊,隱有怒意。

“陸小鳳是你什麼人?!”

“哼,你知道他,卻不認識我?”

言畢那男子似是再沒耐心和她廢話,探手一撈,便將她鎖入懷中,幾個起落,就已離那片荒地數丈開外。

此刻安憶腦中,必須是一團亂麻了。這男子的絕世輕功讓她立刻刷新了一遍三觀。

這個男人不正常。

不正常的卻不是他的腦袋。

和他相比,安小憶突然發現,似乎自己才更不對勁。她看向自己的手,驚呆了。

那是一雙極美的手,十指纖纖,尖如細筍。

這樣的一雙手,連著兩段凝脂玉臂,手肘內側,有一顆鮮紅的痣,分外刺目。

若硬要挑出些毛病來,恐怕唯有指尖晶瑩的薄繭,將這一雙玉手,硬是抹上了幾分滄桑。

這分明不是她的手。

這個男子說他叫西門吹雪,他亦認得陸小鳳。

但是安小憶卻不認得他。連對他那個名字的模糊印象,也是因著室友常常提起就花癡成災的陸小鳳傳奇。武俠文無能的她,對陸小鳳的認識,也並沒有超出他名字那三個字之外多少。此刻她唯一確定的,就是這已不是她原來的世界。

西門吹雪到了一處城外,才將她放下。這樣連續躍行了約莫半個時辰,他麵上卻依然淡淡,看不見一絲疲憊之意。

“我們去哪裏?”

“見人。”

西門吹雪的話非常少,相比保護人,他更愛殺人,和他劍上的血。

“你為什麼要帶我去你的山莊?”

“暫時幫陸小鳳看著你。”

“陸小鳳又是我什麼人?!”

安小憶此刻必須驚詫了。

然而西門吹雪卻不再搭理她,獨自向城中走去。安小憶望了望四周荒涼的野地,一縮肩,趕忙跟了上去。

酒館裏滿麵堆笑迎上前的小二,此刻卻僵硬的愣在了當場。

他認得這個煞神。誓不開店的老板自從在這個偏僻小城開了間酒館,這男子便出現過幾回,回回叫人映像深刻。

“讓朱停出來。”西門吹雪倚門一立,卻如一柄幾欲出鞘的寒劍,煞氣淩人。小二即刻手腳並用,上樓喚人。

朱停依舊是那幅模樣,挺著又見長幾分的肚子,穩穩走下樓來。看見門口那對組合,他眉頭一掀,臉上浮現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知是陸小鳳賭贏了。

“嗬嗬,司馬姑娘。”朱停無視了西門吹雪,先朝安小憶打了個招呼。

“什麼馬?!”安小憶在身邊這尊冰神的威壓之下,智商直線下降至負無窮。

這個回答倒是讓朱停一愣,複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她這是傻了?”朱停這話問的卻是西門吹雪。

“陸小鳳讓我來找你。”西門吹雪顯然懶得糾纏這個問題,他既答應幫陸小鳳看著司馬安蓮,便隻管死活,不管瘋傻。

朱停見此,也不再多說。從裏屋取出一個沉木匣子,遞給西門吹雪。

這匣子造型古樸,單從外表,全然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

離得近了,卻隱隱透出一股奇香。那馥鬱之氣太勾人,引得單線條生物安小憶也頻頻探首張望,全然不管這是何等異寶,更忘了這物事此刻拿在何人手中。

西門吹雪從未見人敢對他手上的東西如此不加遮掩的流露出好奇之色,一時竟也沒動,任由安小憶探看。

朱停見狀,心中一奇:

“司馬姑娘識得此香?”

“原來是香,難怪這麼香!”此話一出,安小憶也瞬間一臉血的開始懷疑自己莫非真是傻了。先不問怎的就到了這麼個詭異的地方,周圍的人還皆是書中的人物。

旁人穿越去真實的古代,她穿來書裏的古代。別人身邊有或邪魅或溫潤或正太或腹黑範美男甚眾,她遇到的卻是這麼個傳說中仿佛似乎貌似名聲十分不好的絕世冰山+真·大破壞神一尊。

這般人品,莫非是逛晉江沒拜碧水大神,看盜文無節操無下限還廣為傳播,於是終被送來書裏給這尊無敵大神收拾?

安小憶的單線程思維一旦啟動,不思考到讓猴子發笑,上帝都無法阻止。

朱停收到安小憶這般回答,立時乖覺的轉臉做當我沒問狀,繼續朝西門吹雪道:

“這香便拜托你了,異珍閣的人四處在尋找此物。陸小鳳他擔心的也有理,我自是護不住的。”

這異珍閣,名字聽著像藏寶樓,卻是個十分神秘的刺客組織。這些年突然在江湖上崛起,誰也不知他們打哪裏來。

隻知道,自京城到各地要道重鎮,一夜之間,都開起了以此為名的當鋪。你押上奇珍,他便為你殺人。

閣中殺手,大半是自願掛名掙賞金的江湖遊俠。其中雖不乏高手,然而,你若是能押上他們掛牌懸賞的七件重寶之一。便會有閣中最神秘的三魂七煞,幫你去殺你可以想到的任何人。

當然,這個任何人絕不包括西門吹雪。但西門吹雪此刻手上這返生香,卻是異珍閣中名列前三的重寶。

安小憶自是不了解其中曲直,此刻她更關心的是,她餓了。

每逢周六,她便要起大早去學校附近的書店打工。小店不大,奈何事多。從早上起,她便空著肚子整理了大半個書架,再入庫完昨日剛到的新書,才打了會盹,就到了這個美麗新世界。

故而此時,正是吃貨安小憶童鞋每日與饞蟲戰鬥到你死我活的重要時刻。再加之方才西門吹雪挾著她坐了一小時的“雲霄飛車”,此時她胃裏翻湧的,皆是滾滾酸水。

於是剛隨著西門吹雪出了那小店,安小憶就立刻開聲:“小哥,我餓了。”

西門吹雪本在前頭悶聲趕路,聽得那一聲小哥,身子一僵,猛然停步回首。他眯起那雙狹長的寒目,打量著眼前這個有如餓鬼附身一般的不明生物,心想:這傻女果真是不認得自己的。他已記不得上一位敢於喊他小哥的猛士,如今已在何處化為黃土。

他從來不殺不拿劍的女人,亦答應了陸小鳳在這一年內護她周全,否則,她斷不能此刻還活蹦亂跳的衝他喊餓。

滿腦袋宮保雞丁叉燒飯的安小憶童鞋,渾然不知自己已在西門吹雪淡淡的目光中被烹成了幾次炙烤八珍。隻拿一雙滿是期待的大眼,巴巴的盯著這位目露凶光的大神。

隻見西門小哥頎長的身形一動,便倏然不見,再回來時,手上多了一方香氣四溢的油紙袋。與他這一身白衣勝雪的出塵之姿,顯得那樣格格不入。

這一刻,安小憶已完全注意不到以他倆為圓心,半徑數十裏內各色姑婆妹紙們的頻頻側目暗送秋波。

她的一顆心,此時全然係在了西門吹雪身上,身上的手上,手上的包子上。如果你也恰好是枚吃貨,請不要問為什麼安小憶此刻知道那紙袋裏裝著的是包子,肉包子。

西門吹雪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往日他總煩不勝煩女人動輒望著他一副脈脈含情狀,可眼前這女人,不但直接無視了他,還將這般熱切的目光盡數給予了他手上的,肉包子。

“拿著,跟好。”西門吹雪將安小憶的嘴巴安頓好,便朝不遠處的客棧走去,他的馬在此處。

將埋頭苦吃一臉歡快的安小憶丟上馬,他也隨即跨上馬背。

直到此刻,安小憶童鞋才注意到情況不對,怎的場景變換如此之快,在一個包子的時間裏,她就與這煞神同乘一騎了?!

她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卻隻望見西門吹雪青須點點的下巴。他有一個極其完美的輪廓,高挺的鼻梁,一張緊閉的菱唇與他眼中淡漠寒涼的殺伐之氣“交相輝映”,這一切都狠狠的告訴安小憶,此刻大神不高興,後果很嚴重。

此處距萬梅山莊並不遠,黃昏時分,兩人一騎便到了山莊外。

見到莊主這次竟破天荒帶了個女人回來,在門外帶著家仆迎候多時的王伯,頓時與眾人一起石化當場。

☆、被莊主看上的“劍女”

王伯此時的笑容,可以說十分糾結。而此笑容的直接接收對象,正是西門吹雪身後猶在啃著包子的安小憶童鞋。

王伯本想對莊主第一次帶回來個女人的事表現出極其熱切的回應,可當他看到這個妹紙完整的出現在他眼前時。

準確的說,是這個妹紙和她手上的肉包子一起血淋淋的出現時。

王伯的笑容終於扭曲了。

此刻如果有話外音,你一定可以聽見他的內心在複讀機一般的咆哮:尼馬啊!老莊主我對不住您!少莊主如今不是把劍當女人,就是把像劍一樣的女人領回家啊!像劍一樣的女人領回家啊!領回家啊!啊!

西門吹雪第一次看見王伯臉上呈現出如此複雜激烈精彩糾結的表情。略略欣賞一番後,便將馬鞭往他石化的手中一放,邁步朝莊內走去。

當然,此刻已經被王伯貼上劍一般身材標簽的安小憶童鞋自然是聽不到他內心排山倒海的咆哮的。

見西門吹雪往裏走,她居然也很熟稔的一路跟了進去。

直到西門吹雪的手幾乎就要推開自己臥房的門了,安小憶同學依然一臉大無畏的緊緊跟隨著他。其情狀堪比東方某個島國上俗稱“尾/行”的生物。

西門吹雪正欲推門的手頓了一頓,他希望安小憶童鞋作為一個妹紙能幡然醒悟,然後停止跟著男人進臥房這種毫無羞恥感的行為。

半炷香後。

兩個人的位置卻還是沒有絲毫改變。安小憶同學儼然擺出了一副陪君站到天荒地老,不訴離殤的架勢。

事實上,早在一炷香的時間之前,安小憶就在等著西門吹雪把門打開,放下東西來安置她。哪怕不安置,也至少能回答她幾個問題:關於她眼下的狀況,她除了知道自己姓司馬,便再無任何內在或外在,感性或理性的認識了。

可幾個包子的時間都過去了,西門吹雪的手依然紋絲不動的放在那門上,卻全然沒有推門而入的意思。

換了往常,安小憶同學可能早就上前幫他推門了。

但此刻,她卻忽然不敢輕舉妄動了。

到了此時,安小憶就算再不了解西門吹雪到底是何許人也,也猜的出他大抵是個武林高手。

據說,武林高手總是或多或少有些奇怪的練功方式,而絕頂高手更是如此。關於這點,請原諒她無良室友不負責任的洗腦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