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的慘叫兩聲煙消雲散,何弼學心驚膽跳的趁機逃出車外,一時間有點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靠……太酷了!有拍起來嗎?」張正傑用力的推了推高曉華,後者愣愣的點點頭,所有人是讓何弼學嚇傻了,他幾時變得這麼厲害?

「學長你做了什度?可以把她弄不見?」高曉華很好奇,何弼學自己也愣頭愣腦,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最後終於找出原因,殷堅給他的白金戒指他終於還是乖乖的戴在手上了。

***

殷堅好奇的把玩著玉葫蘆,這隻是個贗品,所以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就這樣一個小東西,讓吳移這個老人丟了性命,殷堅猜不透究竟為了什麼。

回想起當時,吳移像是早清楚了自己的下場,所以叫殷堅陪他逛一逛,殷堅對這個充滿老人的討論會一點也不感興趣,自然點頭答應陪這個老人到外頭走一走。

他還記得吳移見到他的第一眼那個神情,他算到了自己的死期,卻算不到殷堅,他是個沒有未來的人。殷堅不曉得該怎麼回答這個老人,算得真準?是啊!他是個沒有死期的人,因為他根本不算活著。

吳移沒有多說什麼,隻把玉葫蘆交給他,並且告訴他這個東西關係著一個大秘密,因為牽連太大,所以他很多年前就把玉葫蘆送人了,他身上隻帶著這個贗品,因為他知道總有一天會有人來搶走它,而這一天終於到了。

殷堅不是很了解,為什麼吳移會選擇將這件事告訴他?難道他不擔心自己會私吞了玉葫蘆?如果這小東西真像他說的那樣值錢的話。

隻是愈盯著這個玉葫蘆,愈覺得其中有什麼不對勁,就好像一切事情冥冥之中都注定好了一般,他先遇上何弼學,進而又愛上這個笨蛋,天下間有這麼巧的事,他是個靠吃靈為生的死胎,偏偏就遇上了招鬼招得跟什麼似的何弼學?不管從哪方麵來看,他都不會扔下那個笨蛋不管,玉葫蘆這件事他是插手定了……

「混蛋……」殷堅暗罵一句,隻是剛進門的殷琳罵得比他更響亮。

「怎麼了?」殷堅好奇的打量著人,殷琳渾身濕透,臉頰白得泛青、雙♪唇凍得發紫,梅雨季節就這麼討厭,突然的大雨常常殺得人措手不及。

「該死的公車司機……要不是汽車突然掛了,我用得著這麼可憐去搭公車嗎?司機找死是嗎?看見我在車上,他居然衝下車跑得不見人影,留我一個在車上!歹年冬……多瘋子……」殷琳憤恨不平的擦著頭發,殷堅看著她那一身鬼樣的造型,很同情司機先生啊!任誰在深夜看到一個渾身濕淋淋、長發飄飄又兼臉色極度難看的女子坐在車上,都會嚇得棄車而逃嘛!

「我問過吳道了,他想看一看你那個玉葫蘆!」殷琳冷著—張臉,殷堅沉吟一會。

「你有告訴他,我這個玉葫蘆是假的嗎?」

「他知道,他說他爺爺很早之前就將真品送人了!」

「那你有告訴他,真的在誰手上?」

「我像是這麼低能的人嗎?弱智……」

「誰弱智了?」何弼學開門進來,同樣也是淋得一身濕,他穿得比殷琳更單薄,上衣緊貼著偏瘦的身材,看上去一時間不知該稱他性感還是可憐。

「你又跑哪去了?」殷琳和殷堅眉頭同時一皺,何弼學總是能隨時隨地到處去招惹些不幹淨的東西,那股氣味刺鼻得很。

殷堅拿出一張捲煙線的符紙,輕擦了擦何弼學手腕上的瘀血,神奇的恢愎成正常的膚色,手一揚,符紙燒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