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亂扔東西,我就升你的房租。」殷堅冷冷的警告著,何弼學看了他一眼,一副左耳進、右耳出的模樣,喜孜孜的衝著泡麵,升房租又如何?他忘了交好幾期了呢!
「堅哥,你到日本去做什麼?……竟然一點禮物都沒帶回來?好歹也在機場買盒巧克力吧?」何弼學撇撇嘴,麵條實在太燙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殷堅瞪了他一眼,帶禮物回來?他差點就回不來了,要不要把插在他心口上的武士刀帶回來做紀念?又想起那個不好的回憶,突然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
「何同學!你認得這個嗎?」殷堅拋了個小東西到何弼學手裏,那人雙眼放光,差點沒讓麵條嗆死。
「那是我的玉葫蘆……怎麼在你那裏?」何弼學起眼,那種狐疑、不信任的神態真是任誰見著了都想賞他兩巴掌。
「那個是贗品,白癡……真的是你的玉葫蘆?」殷堅沒好氣。
「是啊!從小帶到大的,哪會不認得?幹嘛?」何弼學看了半天,他實在分辨不出來什麼是真的玉器什麼是假的,不過既然殷堅說是假的,那它就是假的。
殷堅瞪著人,他該怎麼告訴何弼學,為了這個小小的玉葫蘆,在日本姬墓村裏死了一堆人,包括他。
「你怎麼有這個玉葫蘆的?誰給你的?」殷堅搶下何弼學的筷子,他在憂心何弼學的生死,那個笨蛋還忙著吃麵?簡直是胡來。
「我哪知道?從小就掛著的啊……是說這個玉葫蘆很厲害耶!我以前帶著的時候,都沒遇過什麼事,哪知道一不見,才發現自己的八字這麼輕。」何弼學想搶回筷子,這下連麵都讓人拿得更遠。
「到底是什麼事啦?我最討厭這樣,老是擺出一副你知道很多,就是不告訴我的死樣子!不想講就滾開,不要妨我吃麵!」何弼學伸腳踢了踢殷堅,想將泡麵、筷子搶回來,後者眉一揚,居然敢吼他?太陽打從東邊落下了是吧?
「搞清楚這房子的主人是誰!」殷堅狠狠的將人按倒,牢牢的壓製住,何弼學掙紮間發現了殷堅胸口上的傷口,七手八腳的爬起來關心。
「你受傷了?」何弼學嚇了好大一跳,傷口這麼深,肯定非常痛,一時間之想不起來急救箱收到哪裏去了。
「笨蛋……給武士刀插在心口,那不叫受傷,那叫謀殺!……喂……我很討厭騎乘式……拜托,下來!」殷堅低聲笑著,伸手戳了戳何弼學的臉頰,他一直很好奇那對酒窩的存在啊!
「老天……不要一太早讓我看到這個畫麵!」剛進門的殷琳非常誇張的倒彈一步,一個年輕男子跨騎在另一個年輕男子身上,這畫麵對她老人家而言是太刺激了一點,尤其當中一個還是她親侄子,她要怎麼跟她大哥交待啊?殷家沒後了。
「殺你的是個不超過二十歲的年輕人?」殷琳微擰起眉,極真會的邀請函是發給她的,不過她沒空理,所以才叫殷堅代勞,沒想到陰錯陽差的躲過一劫,那一刀如果插在她心口,道術再高也救不了自己。
「嗯……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他的目標應該是吳移,吳老爺子。」殷堅緩緩敘述當時的情況。日本黑道極真會的龍頭老大居然是個中國人,而且還是個溫文爾雅的老先生,有「神算無遺」稱號的吳移吳老爺子,吳進的爺爺。
很難想像,這樣斯文的一家人,竟然是日本的黑社會人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