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死的,誰都會死就她不會死。我篤定的說。
我是個替身,到那裏都可以找到一樣的, 實在不行在換一個,人工包裝一下就可以了,可是獸卻隻有一個,人的身體野獸的靈魂,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戰鬥女神。
肯說,你真的是個聰明的女人,那你的聰明的腦袋想想我會怎麼讓你們見麵呢?
我皺眉,不敢去猜測,無論是什麼,我相信我的腦子裏出現的都不會是好東西。
他嗬嗬的大笑起來,對我的臉上出現的恐懼感到無比的滿意,他似乎達到了他的目的,要我害怕。
他按下一個按鈕,聽見嘩啦拉的鐵鏈放下的聲音,我看見一個不大的籠子從天花板慢慢的降落,裏麵關著獸。
我走向籠子,激動的叫著她的名字,我想見到她,確定她還活著,沒有受傷,最重要的是她還記得我。
我衝向她卻被她張牙舞爪的指甲嚇的退開,我看見獸的湖泊一樣明亮的眼睛出現血一樣渾濁的紅色,充滿進攻的殺氣,她在籠子裏暴躁的來回敲打著籠子的欄杆,對這個小小的地麵表示了不滿意,她似乎完全是一隻野獸了,那神情那姿態……
你對她做了什麼?我問肯。
肯走到我身邊,微微彎下腰看著他養在籠子裏的野獸,說,我下了一點藥,恢複了她的凶性,你看她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美麗?
她是人!她是真的人,一樣是父母生的,你不能這樣。我尖叫著衝向肯,卻被他閃過,把我推倒了地上。看著我,冷酷的說,她不是人。她是我養的野獸,我讓她活下來,讓她長大,她就是那個□生的一個野種。她不配做人,就跟她的□媽媽一樣。她隻配做野獸,一輩子就知道吃肉殺人。肯高聲的說著, 眼神裏的狂亂叫我相信他瘋了。一個瘋子,有錢的瘋子,更有殺傷力,這種人應該被關進精神病院裏接受治療,被全身捆住,讓他在床上發瘋到死。
可笑的是我就要死在這個瘋子手裏,不甘心。
我突然想到那幅畫,獸在旅館的桌子上的畫,幾筆不是很清楚的畫叫我突然明白了過來。我看著肯的下半身,不可抑製的哈哈大笑起來。
肯看著發瘋一樣大笑的我,生氣的說,你媽的笑什麼?
我激動的身體都要顫唞起來,用力的捶著地麵,緩解我身體的激烈的情緒。
你他媽的夠了沒有。肯抓起放在桌子上的聖經裏的手槍,射向我旁邊的地板,射出一個焦黑的洞。
我慢慢的平息下笑容,看著他,站起身,說,你的下半身的那活是獸的媽媽咬掉的麼?所以你那麼恨她,所以你把我找來就是為了好好的折磨我,看我受罪的樣子?所以你要把她的女兒折磨成這樣人不人·獣不獸的?想想多好笑,你就這樣被閹了,成了閹豬了,哈哈,肯,你一定很恨這張臉,對不對?來殺我啊,扒了這張臉,撕成碎片,好解恨。哈哈!
夠了,你這個賤貨。肯突然咆哮,在我眼睛裏就是一種心虛的虛張聲勢。我看著他,從來都沒有像現在一樣覺得這個人可笑可悲,就像是一個小醜和精神病患者。
他暴躁的摔著東西,身體神經質的大幅度的動著,我揭穿了他的秘密,那個可恥的秘密,他生氣了羞愧了發火了。
突然,他的腳步停了下來,安靜了下來,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冷冷的看向我,說,快樂麼?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很可憐的人?很可笑是不是?他的眼神陰冷可怕。□,她是真真實實的□。我對她那麼好,好好的追求她不要,卻跟了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