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3 / 3)

肯,永遠都沒有人能夠明白他的神甫一樣的表情下的血腥的笑容。我是個隻供他在床上取樂的□,所以,還是乖乖的做自己的充氣W娃,什麼都不要去知道才能活的長一點,才可以拿著大筆的錢,做了一直都要去做的事情。

包括, 為什麼他要在我的麵前折磨獸還有折磨我?

我的頭皮被他的手抓的就好象快要撕開,皮和我的頭骨間的縫隙被越拉越大,我被迫高高的抬起我的頭,就像是一隻拚命挺起頭的魚,我的下半身被他坐在身下,上半身卻不得不直起,脊椎彎曲成了一個近圓的弧度,而且幅度在不斷的擴大。我大聲的喊著,疼死了。

肯在我的身上,騎著我的身體,一隻手抓著我的頭發,讓我不得不看著正對麵的籠子裏那正在用身體衝撞籠子想要衝出來的獸,她的表情寫滿了凶狠的血性,那頭紅色的長發隨著她的撞擊而飛舞在空中,我的疼的眼睛被淚水覆蓋,我水光中我,看見那雙眼睛,她看著我,要救我。肯的另一隻手將插在我身體裏的兩根木棍轉動插進,讓我的身體受不了,發出要被撕開捅穿的痛苦的警告訊息。

我哭著說:“我要死了,放過我,不要這樣對我……”

肯重的幾乎要把我的屁股壓扁的身體在我的身上動著,我感覺到他的那根不完整的東西在我的皮膚上摩攃著,讓我覺得自己的肉都要被他腐蝕了,爛的徹底了。

“□……”他粗喘著說。

“嗚嗚嗚嗚……”我的眼淚流的像是一條河流,劃過我的臉沿著我的脖子,一直一直往下流,混和著我的汗水,滴到黑色床單上,滲進床單裏,留下個印子,消失不見了。

獸因為掙紮而傷的全身出現了血痕,她的手緊緊的抓著欄杆,全身緊繃,那些□在空氣中的傷口起伏交錯,她咬著自己的牙齒,從劇烈顫唞的喉間發出嗚嗚的聲音,依稀可以分辨她在喊著什麼?

那是個什麼詞?我努力想要聽清,但是劇烈的疼痛像是一塊黑布,蓋住了我的意識,我的眼睛漸漸的模糊,眼前的景象淡開成了顏色的點塊,那塊燃燒的紅色的火焰突然慢慢的變大,朝我洶湧的撲來。

狗娘養的。昏迷前,我恨恨的詛咒肯,那隻變態的閹豬。我前輩子一定幹死了他老娘,他才會這麼狠的對我,用那麼變態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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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痛醒的,整個身體就跟被一根巨大的尖銳的棍子捅穿了一樣,比痛經還讓我生不如死。我張開眼睛的時候看見自己頭頂的天空被一條條的欄杆所分割成條塊,感覺自己就在籠子裏,那死豬又想玩什麼?我恨恨的想。

身子的感覺回來了,那些在痛外麵的不適應也一股腦的朝我衝來。黏黏的皮膚,讓我覺得自己好象掉進了膠水裏麵,下半身疼的叫我想起我第一次墮胎的時候的感覺。以為自己快要死了,在那張白色的手術床上,大腿被綁在床的架子上,金屬的冰冷在我的身體裏刺探傷害,簡直就是要從裏麵開始殺了我。我那個時候還是個孩子,白癡一樣哭著問醫生,自己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就這樣的流血到死。醫生機械的就跟躺在所有這張床上的女孩子說過無數次的話對我說:“你會好的,相信我。”

相信他媽的狗屁,那個黑醫,根本就是個人渣,讓我差點死了,當我在家裏流血不止染了房東的床都是血,一臉嫌惡的房東才叫人打了個急救電話,把我送進了醫院,醫生說我這輩子沒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