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製服的男人身上,雙手雙腳都壓著他,嘴巴啃咬著他臉上的肉。男人的臉已經被啃的血肉模糊,虛弱的叫著,快救我,你要幹我後麵都可以,救我。
站在開關邊的強壯的男人拉緊母獸的脖子上的粗重的鏈條,把依然不肯放手的她拖到角落裏,手腳上的鏈條都鎖在牆壁上。鏡頭對準了那張臉,凶狠的盯著前麵走過的人,那琥珀一樣透明的眼睛裏閃著光,就好像在說,血,我要血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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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肯的房間裏留了下來,肯在他房間的角落特地留了這個地方,放她的巨大的籠子,她就像是一隻被圈養的寵物,危險的野蠻的也是美麗的寵物。
肯喜歡蹲在籠子前,通過那些孔,給她扔生肉,還在滴血的新鮮的從小牛身上割下來的肉,親手扔進去,看著她迅速的撲上來,接住,用尖銳的犬牙咬碎吃的一幹二淨,如果她沒有吃飽,就會低低的咆哮,從喉嚨裏發出饑餓的聲音。
“她是上帝最滿意的傑作,是不是?”肯把我拉到籠子前,讓我那麼近距離的看她。
她脖子上的巨大的鏈條被他的手拉到了極限,母獸的臉被迫貼著鐵欄。她的臉卡在鐵欄上,沒有掙脫的法子隻能露出她的牙齒,野獸一樣的咆哮。對於近在眼前的肯卻無能為力。
肯就這樣的心滿意足的欣賞她被困住的張牙舞爪卻無力的樣子。
他命令我:“撫摸她。”
“不。”我拒絕:“她是個危險的野獸。”
“用你肮髒的手撫摸她!”肯嚴厲的說。
我吞了口口水,卻沒有拒絕肯的能力,天知道,我要是真的被她咬了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最多就是手從此殘廢了,可是,如果我反抗肯,他就會殺了我,用各種恐怖的方法,讓我死的美麗而且絕望。我相信肯會做都而且有這樣的能力和手段。
我管不住自己顫唞的手,它自己有自己的意識,就好象在我的手上它自己有一個大腦,它現在在發出危險的信號,我的大腦收到了,卻被另外一種更加強悍的意識封鎖了,因為我要自己的命。
我的指尖觸摸到她的紅色的就好象火焰樣的長發的時候,就停了下來,頓在那裏,眼睛用力的閉著,不想親眼看著自己的手被她的鋒利的不似人類的牙齒咬成血肉模糊就好象被鈍了的刀子砍過的牛肉一樣的狀態。
可是過了很久我的手上的痛覺還是沒有來。我疑惑的張開眼睛,看見剛才還是暴怒的獸的表情馴服了下來,如果那在人類狀態中那叫馴服的話,她的臉上的表情是一種溫柔的近似孩子一樣的聽話,盡管肯還用力的拉著她的鏈條,讓她的頭不得不卡在鐵欄上,她琉璃一樣美麗的清澈的眼睛張的大大的看著我,我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的眼珠子上反射的我。
她乖乖的安靜了下來。
我膽子大了,有一種錯覺,她不會傷害我,我的手往前幾寸,到了她的頭頂,按在她的頭上,突然說:“乖。”
獸的瞳孔在瞬間縮小,眼神一變,手伸出欄杆,用力的抓著我的手,用一種比男人更加可怕的力量把我拖近她。
我嚇的尖叫起來,喊著:“肯,救我,她要吃了我。”
肯在那裏哈哈的大笑,全身的肥肉抖動,像一頭人形的肥豬在笑,叫我相信,我這輩子都可以不用去看豬笑了。
肯把鐵鏈一鬆,從旁邊拿來一根黑色的電擊棍,狠狠的打在她抓著我的手上。她吃疼的放手,卻又不甘的從喉嚨裏發出咆哮。
我嚇的腿都軟了,癱瘓在地上,伸手,發現自己的臉上都是汗水。我想我的妝一定都已經化了。滿臉的顏色交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