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一畢業就遇到了常諒這家夥。
他有自己羨慕不來的個頭,身上還有漂亮的肌肉,嗓音低沉。熊小建默默喜歡的那個女孩子明裏暗裏地在追常諒。誰知道——這樣一個家夥,寧肯穿上貓娘裝,向自己下跪,要追求自己?
怎麼可能?
他隻是來為了看自己的笑話吧!
熊小建越想越生氣,甚至有些不顧邏輯了。哪個想看人笑話的家夥,會把自己打扮成一個笑話?
心底裏藏不住話的家夥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在出氣的時候都發泄了出來,誰料到話還沒說完,他的手臂卻被緊緊箍住,那個任由自己打的家夥笑著一張臉,湊在自己麵前:“我不是看你的笑話,我是認真的。”
“誰信!——嗚……”
熊小建的憤恨卻被吞進了肚子裏,常諒的那張臉無限放大,湊在了自己麵前,居然一口吞住了自己的嘴唇,趁著自己張著嘴的時候,狡猾地入侵到自己的嘴裏。從未有過戀愛經曆的熊小建自然也沒體驗過親吻的滋味,他愣在了那裏,不知道該怎麼交換空氣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就那麼呆呆地站著,任由常諒掠奪。
那條不聽話的舌頭舔過他的牙床,那酥|麻的感覺令熊小建覺得格外新奇。他打了個哆嗦,有點站不住,手裏的等身抱枕掉了下去,伸手扶在沙發靠背上,才把自己撐住。
熊小建跌了一下,被常諒抓出了空隙,一把拽進了他的懷裏。
“你幹什麼——!”熊小建終於回過神來,死命推開那個緊緊箍著自己的家夥,抬起腿就要來一個斷子絕孫踢,踢到了一個硬硬的鼓鼓囊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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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那個部分被踹到的痛感,常諒慘叫一聲,捂著那個部分,蹲了下來,抬起頭來,卻給了熊小建一個yin蕩的慘笑:“感受到了沒有?我的認真,嗯?”
“我去你ma的!”熊小建忍不住爆粗,他當然感覺到了,那個地方是有多硬,是有多挺,那個家夥……對著自己,有了那種感覺?“我tm不是妞兒!”
“我沒把你當女人。”常諒倒抽一口涼氣,站了起來。他對熊小建這樣認真地說,“你可以選擇相信我?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在一起的。”
“我不信!”熊小建拒絕接受。
常諒舉了個例子:“你覺得,濕兄和小中二,在一起怎麼樣?”
這種設想,熊小建根本沒有想過,他眨了眨眼睛,才反應過來,常諒指的是遊戲裏固定隊中的那個吟遊詩人和騎士師徒:“他們?在一起?——常諒,不是每個人都跟你這樣的……”
常諒聳了聳肩:“他們就是一對腹黑權少,你先上。”
“……”熊小建感覺自己心底裏的世界觀像玻璃一樣碎了一地。
他抽搐的眼角和抖動的身體讓看在常諒眼裏卻格外有魅力,他不由得哈哈大笑,將那個家夥一把拽在自己懷裏,吧唧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我們也可以是一對,嗯?”
常諒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抽出熊小建褲腰裏的衣服下擺,然後把手伸了進去。他的手帶著點薄繭和熱度,那燥熱的感覺讓熊小建抖得更厲害了。熊小建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會在這樣的撫.摸變得毫無氣力,他閉上眼睛,讓常諒的吻胡亂地落在自己的臉上與脖頸上。
不知不覺,兩個人赤.誠.相.見,常諒那雙手像是在彈琴一般,在熊小建的身體上奏出妙曼的曲樂。
熊小建控製不住,自己會在這原始的反應中最誠實地起了反.應。他的下半身立了起來,自己的手伸下去,卻被常諒抓住,那個家夥在他耳邊曖.昧低語:“我來。”
熊小建奇怪地睜開眼,不知道這人說的“我來”是要做什麼。他以為常諒會握住自己的那個部分,好好地安.慰它,但沒想到的是,常諒居然讓他平躺在沙發上,自己則跪在沙發旁,低下頭,將那個部位,含在了嘴裏。
這是熊小建從來沒體驗過的感覺,那裏被包裹在一個潮濕的地方。常諒的舌頭像是一條濕.滑的小蛇,狡猾地在熊小建的yu望上溜過。常諒把熊小建的bao皮剝開,露出裏麵最敏.感的gui頭,像是品嚐昂貴的冰激淩一般,用舌尖掠過那上麵。
熊小建打了個哆嗦,張大嘴巴,像是離開了水的魚一樣,絕望地呼吸。
那是能讓他甘心去死的快樂。
常諒盡心地伺.候著熊小建的yu望,如同最忠誠的仆人小心地侍奉著自己效忠終生的女王,將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全部奉獻給他。熊小建從未有過這樣頂級的享受,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已經拒絕思考。
他拒絕思考這樣優秀的男人為什麼肯為自己做到這一步,拒絕思考兩個男人的未來,拒絕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