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連禹還去了一個娛樂訪談為新劇宣傳,當晚九點鍾又搭飛機回了b市,在彩排最後一天,才到了現場。

連禹一到,道格拉斯就出來迎接他,在閃光燈麵前,連禹笑著跟他握手,對於他的感謝也表示不必客氣。

之後連禹又淡定的拿出一個精致的本子,對道格拉斯說:“我一個朋友的女兒非常喜歡你,希望能得到你的簽名。”

道格拉斯非常好說話,欣然接了過來,還問連禹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連禹說了之後,道格拉斯就寫了一串筆跡非常漂亮的花式英文。

連禹看了半天,沒看懂他寫的什麼,隻能把石林叫過來翻譯一下,石林說他寫的讓李樂樂同學好好學習,長大後做一個有用的人,連禹確定沒問題之後,才收了起來,等找機會送給李英紅。

連禹自從出道,從來沒有唱過現場,所以之前有連禹黑說連禹是錄音棚歌手,唱現場肯定垮因此才不敢接道格拉斯的邀請。

但是石林跟林華是完全不擔心的,連禹的能力決定他這次演唱會絕對大放光彩。

果然,在道格拉斯這個極具侵略性的人旁邊,連禹絲毫沒有被壓住風采,反而氣勢全開,一曲《鮫人》,唱的哀婉纏綿,蕩氣回腸。在場的人無不聽得沉醉入迷,簡直軟成一灘水了。

等唱完之後,這些人還沉浸在餘韻之中,無法自拔。

連禹之後還要唱一首歌,同樣不輸剛才,在舞台上簡直要閃閃發光。可以設想,明天的演唱會將會怎麼精彩。

連禹唱完之後就要離開,今天是謝遠珩的生日,他要早早回去準備。

但在門口的時候,連禹卻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李銘瑄。

他仿佛專門在等連禹,連禹一過來,就招呼:“連禹,好久不見。”

“李哥,好久不見,聽說你在好萊塢參與拍攝的電影年底就要上映了,希望能取得好的成績。”連禹笑著說。

“謝謝,不過我找你是要說另一件事情。”李銘瑄是個直來直去的人,“我希望你能參加道格拉斯的電影。”

“為什麼?”連禹微微皺眉,想起他似乎跟道格拉斯有曖昧,秉著對同事的關愛,勸了一句,“道格拉斯是個危險的男人,他是一顆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爆了,你……”還是離他遠點吧。

“我都知道,包括你的身份。”李銘瑄的長相非常帥,就是那種陽光型俊美的男生,天生一張娃娃臉,快三十歲了都像是二十出頭,他一憂愁,就非常惹人心疼,此時他就情緒低落,對連禹說,“有時間麼,去喝一杯。”

連禹還在震驚他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沒察覺李銘瑄已經拉著自己走了。

在一家咖啡廳,李銘瑄說他跟道格拉斯早就認識。

“我七年前在美國海邊散心,半夜抽風開遊艇駛入深海,迷路的時候遇到了道格拉斯。他長得太迷人,天生便是同誌的我一眼就愛上了他。”李銘瑄說起他跟道格拉斯的相逢,還有些甜蜜,“他原本要洗去我的記憶,但是卻在我的哀求下心軟,還將我送了回來。之後我再沒見過他,盡管我去那片海域許多次,卻沒有任何收獲,有時候我都想,是不是做了場夢。直到幾年後再一次看到他,他已經成了明星,並且不太記得我。”

“在我不懈追求下,他終於同我在一起,不過他事先跟我講清楚,他不可能跟我一輩子在一起,他有事情要做,但是他真的是個非常溫柔的情人,除了有些固執。”李銘瑄說,“我知道他要做的事情成功率幾乎為零,也勸阻過他幾次,但是他一心為了自己的族人,我也不能夠說什麼。我找過許多新聞,也通過家裏知道了許多秘辛,對於你們,我們可能真的太殘忍了一些,我也沒有資格代表人類對你說聲抱歉,但是我覺得,對你們抱有善意的人類絕不止我一個,或許通過努力,會改善這種狀況。這次電影之後,我會跟他分手,回到家裏,努力幫他做些事情。”李銘瑄是真的迷戀道格拉斯,他說這些眼眶已經紅了,“雖然很難開口,很不好意思,但是依然請求你,同意參演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