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全新的彭逸(1 / 2)

彭逸有些忐忑地看著距離自己不遠的暗格,既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裏麵是什麼東西,又有些患得患失怕裏麵的東西讓自己失望。站在石洞裏,彭逸的心就像貓兒在撓一般,說不出的難受。

實在是彭逸對裏麵的東西抱有太大的希望,要不然自己不能築基,不能往更高的修為邁進,就算有逆天的《天衍決》又怎麼樣?還是不能回到修真界,還是要像普通人一樣老去。再加上這個洞府以及之前天池下的避水陣,彭逸已經可以肯定地球是有修真者的,可能隻是不在俗世走動普通人不知道罷了,但萬一哪天自己運氣不好遇上修為比自己高的人了呢?

彭逸迫切地需要強大的實力,所以在一波三折發現這個暗格後,哪怕已經兩世的彭逸依然患得患失。

彭逸搖了搖頭,強迫自己恢複平常心的心態,腳步艱難的慢慢往石床邁去。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彭逸也終於看清了暗格裏存放的東西。

當看到暗格裏的東西時,彭逸幾乎是惡狗撲食般撲了上去。其實暗格裏的東西並不多,隻有兩樣,一枚玉簡,還有一枚古樸的戒指。

彭逸一手抓著玉簡,一手抓著戒指。不過彭逸的目光卻死死地盯著右手的戒指,差點喜極而泣了。

半響,彭逸抓這戒指,狀若癲狂:“天不絕我,天不絕我啊!”

過了很久,彭逸才漸漸平複了自己的心情,不過依舊緊緊抓著戒指,將玉簡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沒有神識,要想閱讀玉簡,隻能貼在額頭上。

“有緣人你好,相信你能看到玉簡裏麵的內容,也是一位修真者,我叫張三豐。”

看到這裏,彭逸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sè,擁有了這世彭逸的記憶,彭逸當然知道張三豐是誰。可以說,張三豐在華夏,是屬於那種婦孺皆知的人物。你問小孩華夏一號是誰,他可能不知道,你問張三豐是誰,他肯定知道。

張三豐在華夏的傳說太多了,不管是官方的,還是野史的,或者說是杜撰的,但有一點卻是毫無疑問的,張三豐是一位高人,得道高人。現在彭逸發現玉簡裏留下的信息竟然說是張三豐,怎麼會不神sè怪異。

“想我華夏修真界,上古有煉體鼻祖盤古、蚩尤,靈修有炎帝、黃帝,更有許多經天緯地的天才,最後更是形成了諸子百家爭鳴的繁榮局麵,然自老子西出函穀,一去無蹤後,先賢們悄然無蹤,華夏靈氣rì漸稀薄,修真rì益沒落,天要亡我華夏修真啊!”

即使隻是閱讀這玉簡,彭逸也不由感覺到了張三豐那種對遠古的向往,對修真界沒落的痛惜,對天道不公的不忿,不由也有些悲愴。

“我張三豐出身貧寒,機緣巧合之下,得以習得修真功法,初喜不自禁,後查其艱辛,築基後難有寸進,遂放下修行,探索遠古先賢的奧秘。我慢慢發現,原來遠古修為高深之人如過江之鯽,現在卻很少聽聞修真。我走遍整個華夏,也隻尋到為數不多的修真者,修為比我高的也有,但也古時比還是差太遠了。我開始查找其中的原因。最後我發現,華夏修真界沒落是自老子西出函穀才開始的。我覺得函穀一定有什麼秘密,便去函穀查探。”

到了這兒,張三豐也有了停頓,似是在回憶:“我查探了許久,終於在函穀之外一個山腹中發現了一個傳送陣,而老子便是從那裏消失的。但是我才築基,也沒有靈石激發傳送陣,終究沒能一探究竟。這時,我也發現自己的壽元將盡了。我有結金丹,但我知道就算我結了丹,也不過多活幾年,我思考良久,終究沒有服下。我便尋到此處,開辟了一個洞府,將結金丹以及我收集的材料一並放於儲物戒指裏,留於有緣人。儲物戒指我已經消去了神識烙印,如果你已經築基直接烙印神識即可,若沒有築基,滴血認主即可。玉簡中有傳送陣地圖,若有可能,請有緣人能夠繼續追查下去,最好能恢複我華夏修真界的繁榮,三豐感激不盡。武當派若還在,望能幫我照拂一二,若沒有了,那便算了。”

張三豐的自述到了這裏便沒有了,玉簡裏麵還有一幅地圖,想來應該是傳送陣了。

睜開眼睛,將玉簡從額頭拿下來,彭逸心裏起伏不定。原來這看似簡單的地球居然還隱藏了這麼大的秘密。

盤古蚩尤,即使是從傳說中也能知道,肯定是修為高深之輩,卻突然消失了。彭逸敢肯定,這不是自己現在能接觸到的,就算是前世,那也還差得遠。

而張三豐居然給自己留了顆結金丹,彭逸也有些佩服張三豐的大義,從他的自述中,不難看出他一直在為華夏修真界,很少考慮到自己,即使在壽元將盡,可以結丹的情況下,也毅然把這個機會留給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