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逸正在思考自己下一站去哪裏的時候,突然見了一個熟人,連忙迎了上去。
“周叔,倪姨,你們怎麼來京城了?”彭逸看到的熟人正是剛從西郊客運站出來的周山和倪惠萍。
“是彭逸啊,我們來京城是去看你倪姨的父親的。”周山剛出客運站,就看到了彭逸,也是很高興,不過馬上又變得很是擔憂著急,而一邊倪惠萍的臉上也掛滿了擔憂,甚至還可以看到她的眼圈紅紅的,貌似還哭過。
彭逸心中大概猜到了一些,問道:“可是京城倪家老爺子倪向東?“
“嗯,彭逸你認識我嶽父?“聽彭逸直接說出了嶽父名字,周山雖然著急還是問道。
“嘿,周叔,你這話問得真新鮮,在京城這地界誰不知道倪老爺子的威名啊。這樣,您也別著急,我與您一起去看看吧,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呢。”彭逸回答了周山的疑問時,心中一動,提出了要一起去。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倪惠萍聽彭逸說能幫忙,也不管彭逸才二十幾歲出頭,忙急切地問道:“彭逸,你真有辦法嗎?“說完期盼地看著彭逸。
彭逸看到倪惠萍的眼神,心道這倪惠萍倒是孝順,倒也沒有把話說滿:“倪姨,這話我可不敢說,我都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隻是一起去看看而已。“
倪惠萍聽了,失望之sè一閃而過,同時也心道自己真是急昏了頭,彭逸才多大,很多名醫都不能治療的病,彭逸怎麼可能會治呢。
“行了,先別說了,先去倪家再說吧。“周山忙在旁邊打圓場道。
接著3人打了個車,直接往倪家大院開去。
坐在副駕駛上,彭逸向周山詢問了一些情況,這才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就在一個月前,本來很健康的倪家老爺子早上起床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老人嘛,年紀大了後,隻要順順利利不生病不什麼的,活個仈jiǔ十歲一般是沒問題的,更何況是倪家這樣的顯赫世家,更是將老爺子照顧得很周到,甚至zhèngfǔ安排老爺子到玉泉山養老,都被倪家給拒絕了。但是上了年紀的人就是怕摔跤。不摔跤什麼事情都沒有,但是摔跤過後嘛,這一係列的這樣那樣毛病就出來了。
老爺子出了事情,一大家子著急得不得了,國內國外名醫都請了個遍,還是沒有效果。最後還是周山的老師,一位華夏國的國醫聖手來看了倪老爺子後,說是找到新鮮的老山參,可以為倪老爺子續命一年,要是沒有,倪老爺子最多活不過3個月。所以後來才有了周山幾次進山采藥的事情。
本來說了就算沒有新鮮的老山參,倪老爺子還有3個月的,哪知道今天倪惠萍接到倪家打來電話說,老爺子快不行了,這才與周山急衝衝地來到了京城,在出站的時候遇到了彭逸。
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彭逸倒是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按理說老人家摔了是會引出很多毛病,但還不至於國內外名醫都醫治不好。現在流行的西醫雖然落了下乘,但是還是很有一些手段的,所以彭逸才會懷疑。正在彭逸想著這些的時候,出租車已經到了。
倪家的大院子是一座四合院,從外部看古sè古香,而且看輪廓裏麵的麵積估計也不會小。門衛還有兩座石獅子,看起來倒是特別有氣勢。這倪家倒還真會享受。彭逸心裏腹誹,想想自己家雖然住房條件也還算可以,但與這相比就是渣啊。
不過周山現在和倪惠萍現在都很著急,彭逸也來不及細細打量,也跟著走了進去。到了內院一間很寬敞的房間,屋裏已經擠滿了人。不過每個人臉上都是愁雲慘淡,甚至還有的女眷已經哭起來了。男人們倒還好,隻是一個個沉著臉。而且這些人都是華夏國官場上的大人物,所以屋裏這樣凝重的氣氛倒是有些壓抑。
彭逸倒是沒什麼感覺,他是修真者,對這種氣場完全是免疫的。
“咦?“彭逸盯著倪向東的臉看了很久,突然發出了醫生驚疑聲。
房間裏本來就很安靜,彭逸的這聲“咦“屋子裏的人都朝彭逸看了過來。
彭逸卻多這些目光視而不見,隻是皺著眉頭看著倪向東。這時其他人也看到了進來的周山和倪惠萍,對這二人打了招呼。倪惠萍看到臥在床上的父親,眼睛一紅又哭泣了起來。她這一哭,又帶動了房間裏其他的一些女眷。
但是屋子裏的這些大老爺們卻是不認識彭逸,盯著彭逸看了許久也沒想起來倪家什麼時候認識這個人了。不過他們不認識,卻有人是認識彭大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