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是一驚。特別是婦女,看到白玉堂時,瞳孔猛地睜大。

黑衣人看著白玉堂哼笑了一聲:“多管閑事!”

而後,想其他黑衣人招了招手:“兄弟們,上!”

這樣的身手,縱使是以一敵十,白玉堂都不在話下。

三下兩除二將黑衣人打趴下,他立即拉了婦女就往外走。快走了許久,確定沒有人跟蹤,他扯下麵上的布,挑著眉問她:“怎麼回事?”

那婦女低下頭沉默不語。

“你別忘了,你把孩子塞在我那裏。你要是什麼都不說,我怎麼保護他。”

白玉堂的話戳中了婦女的痛點,她猛地抬頭。

看了白玉堂許久,突而大哭起來,哽咽著說起了自己的事情。

原來,這婦女的丈夫前年從鄉下來到了這裏。幾年來,婦女沒有丈夫的音信,便來此尋找自己的丈夫。不料,得到的消息卻是自己的丈夫娶了別的女人。丈夫知道了她帶著兒子來了這裏,便下了殺心.

於是乎,就有了剛剛的那一出。

白玉堂皺了皺眉頭,聽她說完,說道:“大嫂你放心,我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那婦女卻是搖了搖頭:“我並不想討回什麼公道……隻要,隻要我的孩子好就好……”說著,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看向白玉堂:“你願意幫助我撫養孩子麼?”

白玉堂一愣,問道:“那大嫂你呢?”

婦女癡笑了笑:“我想去見見他。”

這個他,就是她的丈夫。

白玉堂眉頭緊皺,他想這個婦女要見自己的丈夫一定有她的道理……但是她的丈夫卻派人來殺害他們母子……這樣的人,婦女見了,還有活路麼?

想罷,他看著她道:“我陪著你去。”

婦女笑著搖了搖頭:“事情,我想做一個了結。”頓了頓,“公子,你應該明白。”

“我不能白白看著你去送死。”白玉堂說道。

“公子,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是……我心已死。人又和死人有何區別呢?”

“那你的孩子呢?”

白玉堂這一句,讓婦女的身子一顫。

她抬眼看向白玉堂,目光真摯:“他,是你的孩子。”

說完,不再多說一句。

轉身,離開。

白玉堂是可以追上她的,一時間他卻不知道該如何。

這個女人,似乎是不想活了。現在去找她的丈夫,應該也是為了得到一些答案。

那麼,他該阻止她麼。

不管怎麼說,這是一條人命。

想著,白玉堂默默尾隨而去。

另一邊,珍珠和小不點已經相處和諧。珍珠擁著他坐在座椅上,問道:“小不點,你叫什麼名字?”

小孩子看著珍珠眨巴眨巴眼睛,沒有說話。之後珍珠又問了幾句,這孩子還是不做回答。

珍珠一愣,而後將他的手拿出,為其把脈。

原來,脈象正常……隻不過,這孩子好像有些呆傻啊……

不過沒關係,這種情況,她可以慢慢治療。

想著,她將他圈緊了些,輕聲說道:“沒關係,沒關係的……”

沒關係的,即使先天有不足,後天也可以挽回。

等到夜深,白玉堂才回來。

隻不過看他的麵色,並不是很好。

孩子已經安穩地在床榻睡著,珍珠卻一直在等白玉堂。

“怎麼呢?澤琰?”珍珠走近他,踮著腳去撫平他眉間的皺起。

白玉堂看了一眼床上的孩子,而後將珍珠擁入懷中,輕聲說道:“這孩子的身世坎坷……她的母親自殺了,我沒攔得住……”

是的,婦女並不是被她丈夫殺害的,而是自殺。

白玉堂一直跟著她,看著她走到一戶人家門口佇立許久。他正疑惑,便見著她的身影動了動,而後他清晰的看到婦女拿了一把匕首捅入自己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