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沒有跑的除了老卒子外,就還有葉誌誠兩人而已。
"誒,釣個魚兒而已,你們至於嗎?"老頭一邊自語,一邊從懷裏像變魔術般的拿出一個很長很長的釣魚竿來。
"老伯,這裏馬上就會有人殺過來,請老伯還是趕緊離開吧,要不然隻怕老伯也要要遭到他們的毒手"葉誌誠鎮定一下心神,向那個騎鳥兒來的老頭子說到。
"噓,魚兒,魚兒快上鉤,再來幾條黑口魚,再來幾條黃金鱔"老頭子一邊自語,一邊把食指豎在嘴邊向葉誌誠噓道。
葉誌誠隱下心中的驚濤駭浪,故作平靜的在一邊守著,自從這些卒子來到河邊,葉誌誠無意間望向天空的時候,他就發現天空裏有一個移動的黑點,到後來卻發現是個鳥兒,葉誌誠就納悶了,雖然聽說過"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這句詩(大概意思是月亮太亮,把鳥兒誤以為天亮了,於是在山澗裏鳴叫的意思),但是也沒有見過可以坐人的鳥,於是他看著看著就驚呆了,以至於他都沒有發現當時老卒子看他的眼神,直到這騎鳥的老頭,瞬間來到了湖邊,他才驚醒。這老頭兒絕對是個不出世的高手,卻不知道這老頭屬於那種性格,剛才葉誌誠的那番話,一是試探老頭是不是屬於叛軍,二來如果不是正好可以落個人情,說不定人家好感今晚就可以救了自己,如今老頭也不回答,那就說明老頭不知道有叛軍。
但是老卒子他並不這麼想,葉誌誠這麼想是因為他還不了解這個世界,而老卒子他卻知道,卻了解這個世界,這個人,隻一個人,足以抵擋竇畢生的叛軍,他隻想不通一點,這個人為何可以平安的到達這裏,那個被詛咒了的誓言是不是將會實現?他忽然用他那渾濁的眼睛看向這個老頭,那個金色標誌赫然映入他的眼簾,是部落的!
正在葉誌誠忍著心中的驚懼,冷靜思考的時候,那老頭忽然"咦"了一聲。
葉誌誠瞬間向老頭看去,隻見老頭收起了釣竿,用眼睛盯著湖麵,此刻隻見整個湖麵白茫茫的一片,也不知道死了多少魚。
葉誌誠暗叫一聲不妙!
果真就見那老頭眼中忽然寒光一閃,葉誌誠頓時覺得周圍的環境似乎隨著這老頭的這一個眼神兒變的寒冷下來,湖麵忽然起了一層漣漪,一層肉眼可見的寒冰正慢慢地擴向整個湖麵,而周圍的草以及樹林,盡皆低低的向下伏去,一層莫名的威壓忽然席卷而來。
高手,絕對的高手,葉誌誠使勁的控製著自己不讓自己跪下。
但是他忽然發現在這種威壓之下他控製不了自己,在這種以自己喜好可以改變周圍自然環境,足以稱得上是逆天的力量之下,他的反抗居然是沒有任何效果。
但葉誌誠他不甘心向一個不認識的老頭下跪,如果讓他跪自己父母,他會毫不猶豫,但是老頭這種倚強淩弱的氣勢,使得本來就不甘於命運的他,莫名的生出一股憤慨,就算跪,隻跪自己的父母,也隻跪讓他覺得心服口服人,如果讓他向一個不知名的人下跪,他死也不幹。
忽然葉誌誠一個翻身,砰地一聲,整個身板全部挨在地上,他寧願把自己摔個半死,就是不跪!
而旁邊的那個老卒子早已經跪在了旁邊,他看著摔在自己身邊的葉誌誠,老臉忽然有些發紅,但是隨即又被一種不屑代替,在絕對的力量之下還要反抗,那豈不是找死!
老卒子活了這麼大的歲數,早已經把一些恥辱觀念淡化了,為了生存,他或許甘願做任何事情!他對葉誌誠的做法輕蔑的一哧。
那老頭沒有想到這群在他眼中他一個小指頭就可以捏死的人群中居然有一個人可以不下跪,居然以這種方式來逃避自己的威壓。
他看向葉誌誠,看向這個敢於反抗自己的年輕人,臉上一陣變幻後,他忽然笑了,他覺得這少年似乎正是他年少的樣子,不屈不撓,倔強固執,不懼怕任何的強勢!
看了葉誌誠一眼後,那老頭魚鉤輕輕一甩,便輕巧的掛在遠處的一個盆沿上,接著地上的一盆水已經平平穩穩的到了那老頭子的手中,老頭盯著那盆水看了一眼,隻見那盆水憑空翻滾起來,青色的水滾動起來在月色下分外的詭異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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