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平日裏油嘴滑舌吊兒郎當總不正經,現在不過是幫自己過了個生日,不過是花了點心思,不過是看起來確實帶上了真心實意,他怎麼就被感動到了呢?

麵對著有點紛煩的心緒,孟宗暫時選擇逃避。

蛋糕吃的差不多了,孟宗打算回去。

隻是在他還沒回去前,邢景屋子裏的燈就滅了,眼前又是黑漆漆的一片,比剛來的時候更黑了。

“邢景,你不會真沒交水電費吧?”

孟宗聽到邢景的笑聲,然後聽到了窗簾拉開的聲音。

“是小區停電了。”邢景說道。

“哦,那我先回去了。”孟宗怕被東西絆倒,所以慢悠悠地走去門口。

等到聞到濃厚的酒氣近身襲來的時候,孟宗的身後已經抵上了柔軟的觸♪感,而壓在他身上的黑影是邢景。

孟宗能聽到邢景粗重的喘氣聲。

“邢景,你不會真……”

喝醉了吧?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堵住了。

孟宗的身子越來越軟,因為怪異的姿勢腰肢那邊有些隱隱作痛。

孟宗唔了一聲,有些氣急敗壞,可他卻沒有使出全力去推開邢景,這才讓邢景有了可乘之機。

邢景的舌頭已經探了進來,孟宗覺得身子很麻,能感受到他的臉一定漲得通紅。就在孟宗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邢景給了他呼吸空氣的機會。

卻又那麼短暫。

“怎麼不反抗?”

孟宗根本作不出反應回答,又被邢景咬住了雙♪唇。

有時候再多的花言巧語都比不上直接行動提槍來得幹淨利落。

孟宗覺得自己明明喝的是旺仔牛奶,怎麼好像也醉了。

都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孟宗覺得自己很純情,他是想好好談一場戀愛的。

可是,邢景僅是親了他幾下,他下麵就硬了。

而且,邢景在親他的時候,他在感到難為情的同時還產生了筷感以及興奮。

孟宗並不覺得討厭。

邢景舔了一下孟宗的耳朵,這是孟宗的敏[gǎn]處,孟宗難耐地蜷縮了一下腳趾頭。

房間裏很安靜,所以屋外的野貓叫起來的聲音能清晰地聽到。

喵喵~喵喵喵~

是一種越叫越激烈、越叫越羞恥的猶如叫丨春的聲音。

邢景輕笑了一聲,把手伸進了孟宗的衣服裏。

控製不住的呻丨吟從口中溢出來。

邢景低沉的聲音在耳邊輕輕說道:“我們來比比,是外麵的小貓叫的響,還是你叫的更響。”

<此處被和諧>

作者有話要說:  和諧的部分自己留心去找吧, 不能貼肉也不能直接貼地址的

☆、媳婦兒

孟宗在邢景的床上縮成了一團。

“竹子,我幫你請好假了,真的不用去醫院?”

孟宗伸出手臂抄起枕頭看都不看朝聲源砸去,枕頭隻碰到邢景的大腿就華麗麗地掉在了地上。

“你不覺得丟臉我還覺得丟臉呢!”

孟宗感冒了,頭疼嗓子難受,但他不想去醫院,隻是吃了消炎藥。

邢景又給他倒了一杯水。

孟宗起來,因為身上還是赤丨裸的,便用被子緊緊地包裹著自己。

孟宗喝完一杯水就半躺在床上唉聲歎氣。

邢景摸了摸他的頭,溫柔地說道:“沒關係,我們可以先上丨床再談戀愛。”

孟宗把自己的枕頭也砸了出去,這次看準目標了,直接蓋了邢景一臉。

“你以為我跟你玩玩的,你喝酒了,我可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