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奔終於笑了笑,回握住龍飛粗糙的手掌:“謝謝。那就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悔-END-

深寶帶倆人去看的那大夫,竟然就是百裏隱言。

百裏隱言倒是短短時間內就在惡人穀紮穩了腳跟,還霸占了穀裏最安靜最風景優美的地方建了座簡單的小院子,繼續優哉遊哉地當起了大夫。

簡單為兩人處理過身上的亂七八糟的擦傷凍傷,他也沒多話便暫時收留了兩人。反正為了方便收治病人,他這院子留了不少多餘的房間。

龍飛琢磨不透這百裏隱言的心思,也就懶得琢磨了。不知道為什麼,有葉奔在他身邊,他倒對這看似心思深沉的萬花少了那種毛骨悚然的本能的忌憚。況且這惡人穀,也沒哪個是善茬,百裏隱言相對還算和善無害,要是能成為盟友,也是不錯的選擇。

因此兩人也就心安理得地住下了,起初幾天倆人忙著養傷恢複體能,倒也算安分。

這百裏隱言確實醫術了得,藥浴加溫泉,和特製藥膳多管齊下,不出幾天,兩人就從逃難饑民形象又恢複到麵目紅潤、英姿勃勃的大俠。

俗話說飽暖思□□,這倆人身子和日子一好過了,就有點按耐不住狼血沸騰,想起那小荒村外被打斷的那次,更是全身都癢癢。

起初倆人大白天膩膩歪歪秀恩愛,那百裏隱言還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淡定以對。可這晚上,是個人都要睡覺的。百裏隱言這小院子修建得倉促,質量到底不是很好,所以隔音效果也極其豆腐渣。

因此倆人身體好了的第一天晚上,剛在小屋裏吱吱呀呀吭哧吭哧地折騰入狀態,就被不堪其擾的百裏隱言破門而入,對著光溜溜還沒反應過來的倆人一人兩根飛針紮住穴道,頓時世界就安靜了。

龍飛憋紅臉,瞪大眼看看在自己身下的葉奔,葉奔氣得直對他翻白眼。

倆人就保持這個姿勢挺了一宿。

第二日天太陽都曬屁股了的時候,長發飄飄的青年終於打著哈欠進了倆人的小屋,伸手拔了紮在倆人穴道上的銀針,轉身又麵無表情地飄了出去。

此時麵色鐵青的倆人雖然能動彈了,但那一身酥|麻,還是就著這造型原地晾了一會兒,才慢慢能動彈。

“臥槽!”

龍飛能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一句國罵,葉奔見龍飛說了自己想說的話,也就懶得再吱聲,顫唞著伸手拉過旁邊的被子將兩人裹了起來:特麼的要冷死人了!

互相摟在一起磨磨蹭蹭取了一會兒暖,倆人也沒敢再折騰出什麼大動靜,隻是達成了一個共識:老子要搬出去!老子要獨立!

心動不如行動,下午倆人就去跟穀裏管事的報了個備,倆人挽起袖子學那農夫,在這惡人穀開起荒來。

雖說惡人穀裏平日多是些十惡不赦之人,但能進來的誰沒點本事,所以一般無冤無仇也沒誰會主動去找誰麻煩,大都各做各的事,互不幹涉,至少從表麵看,到真是一幅自在逍遙的樣子。

葉奔和龍飛在穀邊上乒乒乓乓開荒挖地修房子,也沒人特意來管他們,而對於兩個男人的親密舉動,似乎瞧見了也跟沒瞧見一樣。這到讓倆人十分舒心,甚至越發肆無忌憚起來,也放開了膽子在穀裏到處溜達秀恩愛,甚至還手拉手去逛穀裏的集市。

惡人穀的集市叫烈風集,就處於惡人穀最中心的地帶。集市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