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初陽緩緩露出了些許影跡,柔和的陽光帶著陣陣暖意,自窗外悄然而至。
陽光鋪在秦康的臉龐,一陣暖意將睡夢中的秦康喚醒了過來,他緩緩睜開了眼,略顯刺眼的光芒促使他不禁又閉上了眼,過了好一會兒,秦康方才適應了過來。
秦康移動了一下身體,竟發覺可以動了,強製忍受著仍是痛楚的身體,勉強的支撐了起來。而後試著落地,邁著蹣跚的腳步向屋門走去。
每走一步,體內傳來的疼痛皆使他吸一口涼氣,再停頓一下,待體內好受一些時,再向前走去。
“呼……”秦康長長舒出一口氣,終於是走了門邊,伸手正欲開門。
正在這時,“咿呀!”
門應聲打了開來,秦康一個不穩,不受控製的向前倒去。
“啊。”莊柔亦沒想到秦康竟會走到了門邊,驚呼一聲,秦康已然倒了過來。
“砰砰!”
莊柔手間的飯菜跌落了滿地,慣性使然下,秦康雙手前伸,觸及在了莊柔的胸前,始料未及中,莊柔跌倒在了地麵之上,而秦康亦身不由己,壓在了莊柔身體之上,入手,恍若兩團棉絮,柔柔軟軟,富滿彈性。
此際,暖暖的陽光照耀了下來,灑在了二人身軀之上,四隻眼眸交投,隻是呆滯空白的互望。
“你們……”一把聲音自側方傳了過來。
秦莊二人不約而同的循聲看去,隻見側方,兩約莫二十過半,與莊柔有幾分相似的男子正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二人。
秦康反應過來,忙將手縮了回來,這一縮他便後悔了,他一時竟望了自己倒在莊柔身上,再加上傷痛之軀,立時整個身軀倒在了莊柔懷中。
“啵!”
兩嘴互對,登時,一股銷魂之意襲向了二人腦海內。
忽然,秦康隻覺全身一輕,接著整個身子被人提了起來。
“臭小子,敢欺負家妹,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說著,男子倏地拔出了腰間的匕首,正欲付出行動。
“大兄!”莊柔被另一男子扶了起來,見狀,大驚叫道。
“嗯?”握匕男子轉過頭,道,“小妹,你別管,讓我殺了這小子為你出氣。”
“不要,他,他沒欺負我。”說到最後,莊柔已是玉頰霞燒,低下了頭。
“剛才他不是明明壓在你的身上嗎?且在我們發現後,還公然親你,難道是我眼花了?”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莊柔忙搖手道。
握匕男子迫問道:“那是怎樣的呢?”
另一男子“啊”的一聲,截話道:“我知道了,定是三妹自願的。”說著,還不忘點了點頭,很是以為然。
“不……啊,大兄二兄欺負小妹,小妹以後再不睬你們了!”
“那你是否隻睬這小子呢?”握匕男子戲哂道。
另一男子插話道:“是了,定是如此,小妹動心了。”
莊柔此時玉頰更紅了,她想出言反對,卻又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氣得直踱腳,嬌嗔道:“不理你們了。”旋即跑了開去。
“哈哈哈哈……”
兩男子會心的大笑起來。感受到三兄妹真摯的感情,亦不由露出了顯有的笑容。
握匕男子將匕首收回了腰間,道:“在下莊軒。”接著指著另一男子道:“這是愚弟,莊季,不知小兄弟名委?”
秦康施禮道:“在下秦康。”
莊軒看出了秦康此時並未痊愈,扶著秦康道:“走,秦兄弟,進屋坐。”
三人來到了屋內,在那方木桌旁坐了下來,莊季首先道:“秦兄弟真乃奇人,受了如此重的內傷,幾日便能下床了。”忽又疑惑道:“但秦兄弟身上怎一點傷痕也沒有呢?”
“二兄!”莊軒低喝,旋又轉過頭來,道,“秦兄弟勿要見怪。”
秦康微微一笑道:“沒事,莊二哥乃爽直之人。其實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的身體很特殊罷了,故一般兵器並不能在身體之上留下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