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停下吧!”哈利苦著說,可是克利切不聞不問,它的手緊緊攥住雷古勒斯冰冷的袍角,它的眼睛裏隻有它尊敬的小主人。
直到布萊克冷靜下來,他輕聲說,“我來,毀掉它。”他直直看著鄧布利多,目光堅定而灼熱!鄧布利多與他對視一眼,緩緩點了頭。
鄧布利多讓自己的鳳凰將分院帽取來,布萊克戴上它,居然也拿到了大名鼎鼎的格蘭芬多的寶劍,他的表情似哭非笑,就連鄧布利多也長長歎了一口氣。
終於,魂器掛墜盒在格蘭芬多的寶劍下四分五裂,流出黑色的液體來。
作者有話要說: 無名的英雄終於下葬了~~
PS: 作者最近抽風中,明明去山洞是冬天,可是作者有點兒暈,居然在某一章下麵說是夏天,還自詡親媽,簡直不忍直視了。現在改了,那啥,冬泳更健康
☆、馬爾福
年末的寒風呼呼吹來。雪花不斷飄落,洋洋灑灑,遮天覆地。我攬著佩妮的肩膀,帶著達利一起向出身斯萊特林學院的無名英雄獻上純白的鮮花。
西裏斯的臉上被冷風烙印下一道道淚痕,他的眼睛紅腫,眼神卻清明。哈利攙扶著他的教父,同樣紅著眼睛,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堅定。
因為魂器的事情需要保密,這一場葬禮是冷清的。除了我們一家人,隻有知道魂器秘密的盧平、斯內普和鄧布利多出席了葬禮。
我想到在家的時候,佩妮對我說,布萊克曾經是一個怎樣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就尤其覺得此時淒涼。
之前在家我就給佩妮講了山洞發生的事情,當然親自下水救人一節是略過了的。佩妮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看我一會兒,又把我全身都檢查了一遍,弄得我一身熱血沸騰,然後她趴在我胸口嗚嗚大哭起來。我縱有多少想法也不得不在她的淚水中壓製下來。好不容易佩妮不哭了,她又看著我哽咽地說,“隻要你沒事就好了。”
這一句話就像是一團火,一下子把我腦子裏僅剩的那些廢柴都燒著了。我忍不住就將下水的事情也說了,看著佩妮又要哭,趕緊賭咒發誓告訴他那些陰屍都避著我走,銅鏡也能保護我不受咒語的傷害。佩妮含著淚點點頭,說她相信我,隻是免不了心驚肉跳。我的心軟的一塌糊塗,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談到雷古拉斯布萊克,我倆都忍不住為這個人難過。本來是次子,偏偏兄長背出家庭。本來一心要實現理想,可是追隨的偶像卻是個腦殘。如果偶像隻是個腦殘也就罷了,偏偏他還是一個容不下背叛,武力值報表的腦殘!雷古勒斯甘冒一死,恐怕也是被生活給坑的絕望了。但是不得不說,他的勇氣和智慧都是令人敬佩的。
佩妮感慨說,
“你看,人們總忍不住用刻板映像區分他人,覺得勇敢的都是格蘭芬多,而斯萊特林陰險狡詐。然而人性從來複雜,性格又總在變化。就比如那位小矮星*彼得,他的格蘭芬多出身並沒有阻止他背叛,又比如雷古勒斯*布萊克先生,他是個當之無愧的勇士,哪怕他為自己的學院而自豪。”
我自然點頭讚成,佩妮又說,“雖然很難過,我依然感激哈利能知道這些,這位布萊克先生給他上了深刻的一課。人都難免會有偏見,但是因為他,也因為彼得的存在,哈利至少會警醒。”
佩妮說到這裏,眼睛止不住紅了,這不僅是為了那位葬身在冰冷的湖水中的英雄,也是為了我們的孩子,“如果可以,我一點兒不希望他經曆這些。”
我當時將佩妮摟在懷裏,一下一下親著她的發頂,我們都知道,有些事是成長的代價,有些痛楚難以避免。許久,我對佩妮欣慰地說,“無論如何,我很高興,我們的哈利是個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