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說的愈多,出手就愈快,下手也愈重,“我練的‘蜘蛛神功’,正要采陰補陽,大有稗益。我最愛煞你這種嫩口處於、黃毛丫頭!說來你也真夠運氣,可謂好色知途,哪兒不去,哪裏不躲,竟躲到我這處來了——你倒真是自動送上門來的美人兒!”
龍舌蘭冷哼一聲,兩處傷口,一齊麻癢,她自知不敵,已開始想到:
要不要自盡呢?
——落在這種人的手上,還不如死了好了!
詹奏文目光閃動,居然“殊”了一聲,柔聲問龍舌蘭:
“你可知道為啥我跟你一樣,一直都輕手輕腳輕輕地跟你這小親親交手的原因嗎?”
龍舌蘭當然不知道。
她也不明白。
——她不想張揚,以免以寡敵眾,理所當然。
他呢?
六、愛上顏色的信徒
“我是為了你好。”他馬上就告訴她:“那是因為我有一個很凶的老婆。”
他搶攻。
“我老婆很凶,我要做什麼事,都得問過她。包括我要強奸女人,也得問過她,而且由她安排送女人給我享受。”
她已左支右拙。
“雖然她一向不敢阻攔我要玩女人,但她卻會借故為我安全著想,而替我千挑萬選——
你看,這些女人雖然也是女人,卻不夠意思,不夠刺激,操那麼幾下就沒聲沒氣了。我想自己出去處麵活動,但叉因練這‘吠月神功’真氣逆走,沒辦法不一時窩在這裏。”
他居然把“心事”都告訴龍舌蘭。
龍舌蘭卻是越聽越心寒。
——要不是他已有“絕對的把握”製勝,他又何必把這些“要害”:包括修練什麼秘密武功,都告訴自己!?
“你不同。你不一樣。你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我想要你,但她一旦發現你那麼美麗,一走不同意,寧可殺了你,也不許你留在我身邊,供我淫辱。”
他揉身進擊。
像一頭狼。
也像一隻狗。
他的攻勢很奇怪,有時候專攻腳踝,有時猛刺喉頭,甚至,有的時候,他真的像一隻犬一樣用他那剩下的兩顆尖齒和濕嘴巴啃人,有時卻似一頭狼一般伸出長又腥又臭的舌頭舔人。
他竟連牙齒和舌頭,都能成為利害的武器。
這使得龍舌蘭很難應付。
她不想給這種人碰著、觸上。
她怕了他。
可是,高手交手,一旦一方“怕”了另一方,信心大失,出手諸多顧忌,哪裏還有製勝的機會?
沒有。
龍舌蘭知道自己已沒有了希望。
——這看來老掉牙的恐怖老人,看似猥瑣、腐朽,可是卻比狐狸還狡猾,比狼還狠、比豹子還剽悍,比鬼魅還詭怪,比鼬鼠還臭!
“所以、我輕手靜腳,為的是不讓我那當家的老婆發現你來了,我才能盡情的玩你。我們就像偷情一樣,而你就是我的情婦。你看,這偷偷摸摸有多刺激呀——我是個好色之徒,我喜歡顏色,我是美色的信徒,你是絕色,而又來得正好,今晚我淫欲大興,正好讓我——”
話未說完,“喳”的一聲,龍舌蘭已做了一件事:
她抄起一張桌子還是什麼的家具,把它扔了出去,它穿破了茅屋,呼地飛到外麵去,發出了極大的聲響。
同一時間,她已搖搖欲墜。
這樣的好時機,詹奏文怎會放過?
他馬上出手,點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