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房子珠點了點頭,他就走了出去。
大步的走了出去。
他才一離開平台,房子珠就對“殺千刀”辛不老說。
“你把女人都送去老蜘蛛那兒沒有?”
辛不老老答:“送去了。”
房子珠對他的語音比較嚴厲:“送去幾個?”
辛不老看去年紀雖大,但看去卻十分精矍,答案也很簡結有力:“四個。”
房子珠臉上出現了一種似笑非笑的模樣,當她臉上一旦出現這樣的神情時,辛不老的柳情也變了:
變得如癡如醉。
龍舌蘭盡管是往下向上望,也覺得他們兩人的神情有點異常:
甚至像很有默契,很有不可言喻之秘似的。
但她卻不明白。
她當然不明白。
如果她是一個“過來人”至少,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女子,她就會知道:
當一個女臉上出現這種神態的時候,正是在展示逗引男人之手段。
更大的可能是:
這男人已一早跟她發生過親密關係,已看過她欲仙欲死的表情,甚至是在縞潮的一刹那,他已看過她這樣子奪魄攝椰的媚態,所以當她臉上又有了這種表情的時候,她就當之為一種新密的表示,同時也勾起了他許多甜蜜的口憶,連他發梢和腳趾都酥了。
隻聽房子珠繼續問:“都是‘太平軍’的俘虜?”
辛不老的語音已柔和起來了。
剛才的他就像鐵條。
現在卻像冰條。
“不是,還有‘感情用事幫’的女人。”
房子珠一蔑嘴,笑道:“他用了幾個?”
辛不老答:“兩個。”
房子珠粉臉上又出現了一種緋紅。
豔若桃李。
十分引人。
連龍舌蘭看了,也隻覺一陣神迷。
“他已老了,”房子珠吃吃地笑著,“快不中用了。”
辛下老這回沒有有答。
也沒說什麼。
房子珠忽道:“你不一樣。我知道你是行的。”
辛不老似有點不安,有點訕訕然。
房子珠笑道:“丟!你還怕什麼?老蜘蛛還能威風幾個時辰?隻有我才知道你老而彌堅,你又怕什麼承認?”“丟”的意思,大概跟“操”字差不多一樣,是房子珠的口頭禪。
辛不老的眼睛也發了光。
他的眼神而今就落在房子珠的胸脯上,仿佛那兒是他熟悉的地方,他甚至曾在那地方掘過寶藏。
房子珠柔笑道,“隻要這件事情成功之後,你的資格最老,那些‘黑房’裏的女奴,還有我身邊的娘姨,還不全是你的。”
她柔柔地笑著,說著。
誰也沒有比她更清楚,世上有一種女性的“柔”,足以把男人的“剛”全都激發起來。
——隻要她能準確地把握這點,哪怕是世上最“剛強”的男人抬起了頭,她都有辦法令他為她低頭。
不但低頭,還得為她流血流汗,流盡男人一切寶貴的東西。
所以她也說了下去:“你也不必那麼壓抑自己,這樣對下部下太好。這事我明白。你不是不想,你隻是不敢冒犯老家夥。如果我是你,到這年紀了,還不好好地玩一玩,奸掉他一兩百個女子,那到無用的時候,悔恨已遲!”
她麵不改容地道,“反正,隻要老蜘蛛一死,這些事,我都由你。”
然後她才拍拍辛不老的肩膊道:“你就快去布署吧!老家夥手上那三十二人,一個也不要放過!”
“是!”
如果說剛才是辛不老是冰條,他現在已經融解了。
他也退了出去。
好像很有前途、很有希望地退了下去。
十、小小淫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