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沒有。”他的回答是那麼的玩世不恭。
嶽悅有投降的感覺。火氣暫時壓下去了,坐到他辦公桌對麵的椅子裏,泄氣的說:“李大爺,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他淺淺的笑了笑,挑眉問她:“你是關心我嗎?”
廢話,不是關心誰跑來問你啊?可是她從來都是死鴨子嘴硬,淡淡的說:“就算是吧!”
“算的話,那就真算了。你沒有知道的必要。”
一句冷酷無情的話,完全不是她認識的李澤揚會說出來的。她懷疑眼前這人使用了變臉術。
仔細的打量了他許久,確定他是李澤揚無異。關心之情冷卻了,再問出的話,隻是出於好奇想知道原因。
“那些消息為什麼不澄清?”
“清者自清,為什麼要我去澄清?”
“你不怕影響到你齊恒?”
“我為什麼要怕?”
“小道消息傳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你認為呢?”
“捷億購與你有沒有關?”
“你認為有沒有關?”
“我的店鋪怎麼入了捷億購?”
“你自己都不知道嗎?”
耐著性子問話,耐著性子聽他反問的嶽悅終於沒形象的暴了粗口,腆著個肚子叉腰罵起來:“不反問你會死啊?你大爺的,沒想到你這副德性。幸好你不是斐兒的親爸爸,不然我真得惡心死。”
“我還真沒福氣當你兒子的爸爸。”掛著一抹冷笑,瞄了瞄她隆起的肚子,諷刺的說:“你這個的親爸爸又是誰?又是偷的種?要不要我替你雇個男人給他當爸爸,或是替你網上為子尋親爹?”
差一點兒,嶽悅就激動的說出真相。
忍住了,甩門離去。
李澤揚的臉在門合上的那一刻變得非常的凝重,眼神似穿過了門,追隨嶽悅而去。
良久,把麵前的幾本雜誌撒氣的丟進垃圾簍,罵了聲:“李澤揚,你TMD就是嫌日子過得清閑了。看你到最後怎麼收場。”
嶽悅從齊恒出來也是氣衝衝的,快步行進的動作根本不像是個身懷六甲的孕婦。要不是剛好紫蘿的電話打來,鈴聲是專設來提醒的“胎教、胎教,注意胎教。”,她不定還會有什麼驚人之舉。
“我沒事,氣沉丹田,走得四平八穩。”
報了平安後,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讓心情稍有舒緩,然後輕撫著腹部,跟女兒說:“陽陽啊,裏麵那個混蛋你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哦!以後,我們都不理他。”
“那我呢?理不理我?”
冷不防一個好聽的男聲在身後響起,嚇了嶽悅一大跳。
轉身,那不是李想又是誰呢?
隻是嶽悅認為,李想已經沒有出現的必要了,他現在出現,又是在李澤揚的齊恒樓下,是什麼原因呢?
不問,隻用狐疑的眼光看著他。
李想雖在嶽悅麵前表現總失水準,但他察言觀色的聰明還是不錯的,立即主動說出原因:“我不希望你來找他。”
嶽悅怪異的盯著他,跟他說出利害關係:“你不會還想著娶我進你家門吧?別說我沒提醒你,如果我拿著你的做的鑒定說李智與我兒子有關,你哥就得鬧家變;如果我讓他們知道我兒子與你們沒丁點兒關係,全你的謊言騙進李家,你家老爺子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如果兩個輪著來,你家會不會雞飛狗跳?”
李想認真的點頭承認她所說都是可能的。但他說出來的話,讓嶽悅吃驚不小。“你是好人,我不會讓你成為我和李澤揚恩怨的受害者。”
他良心發現,還是有別的陰謀?嶽悅不是那麼單純的人,她不會聽誰一說就相信,似與他所說不沾邊的問出心中疑問:“你不是確定了捷億購與李澤揚無關的嗎?”
李想點了點頭,仍是表現出對李澤揚的不滿。“這件事也許無關,但不排除他會使其他手段。”